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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MatingOrder(04)2019-06-08充满冲突感的配色正是南丁格尔的万圣节服装设计风格缩影。LoИgtΕИGXδ.ǒяG
桃红、深紫、萤光绿,乍看之下互不搭嘎的组合,就像护士服与比基尼的搭配一样突兀,但经过设计师的巧手梳理一番后,就碰撞出了惊人的巨大火花。
既保留了护士服的骨干(看看那小帽与肩膀的线条),又结合了比基尼的高露出度,两者相互结合之下,将视觉的冲击感提升到了前所未有的境界,还有那画龙点睛的吊带袜,用火上加油形容都嫌太过客气了点。
这可不是火上加油,这根本要喷火啦!老实说对这套服装念念不忘的绝对不只立香一个人,当初南丁格尔在万圣节的惊鸿一瞥,可不知震撼了多少人的心灵,原来那个南丁格尔也能这么...套一句迦勒底某不愿具名员工说法:“我光是盯着看就射了...”
那个沉着到有些冰冷的南丁格尔,平时可也包得密不通风,如今却一反常态的尺度大开,为了“待命万圣节可知及不可知的各种危险”,穿上说多火辣就有多火辣的...呃,好吧,立香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比基尼,不过这确实是让迦勒底的众人见识到在南丁格尔日常的看护装扮之下,究竟隐藏了怎么样的惊人“实力”。
然而这套服装的魅力来源并不单纯只是因为区区的高露出度、或是南丁格尔真人不露相的凹凸有致身材,而是与她冷静自持态度对比出的巨大落差,进而激发出难以想像的化学效应。
她在战场奔波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会如此神色自若就一点都不意外了,只是当初看着她穿这样在迦勒底晃了一整天,总担心她一注意裙底或是胸口就会走光(看看那超短的裙子与胸前的小块布料),不过就算真的如此,她大概也是澹定的稍做调整就继续忙自己的了。
但以纯粹的男性角度来说,立香无论如何都必须给这套衣服的设计师一个大大的讚。
感谢你设计出了如此美妙的服装,感谢你让南丁格尔穿上了它,感谢你为迦勒底的众多男性员工们带来这短暂而美好的一天。
要谢的地方太多了,就谢天吧。
当然不用多说,万圣节当晚,立香就温存着脑海的记忆,与幻想中的南丁格尔大战了好几回合,毕竟当天南丁格尔的倩影可是立香心目中Top5的配菜。
如此色情的万圣节服装,匹配上她截然不同的平静态度,这反差萌...不对,该说是反差工口才对,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轻易交代过去的。
其实立香不是没有仔细的思考过来龙去脉,毕竟这中间绝对有什么不可知的谜团,才会造就了南丁格尔的万圣节传说。
是谁设计出了这套衣服?又是怎么让她穿上去的?其实这个问题某种程度上来说并不是太难,但同时它也彻底违反了福尔摩斯所谓:“删除所有不可能选项后,剩下的无论再奇诡,都必然是问题的解答。”
的名言。
无论立香反覆推敲几次,答桉永远不出那个自称无所不通的万能天才,只有她才有那样的想像力与执行力,能够完成那样色气满点的作品,但一来这调性并不是她惯常的作风,二来一个为了实验不惜把自己也当作受试对象的人,立香实在不觉得她不会先自己牛刀小试一番。
所以第一个问题可说是完全无解,而第二个问题相较之下就有如天壤之别。
抱持着“只要能拯救他人的生命,即使自己失去性命也无所谓”
信念的南丁格尔,换言之,只要能够增进患者的福祉,改善病患的现况,那么她愿意不惜一切代价去实现它。
也就是说,只要将背后的缘由包装得宜,使其足以说服南丁格尔,那么她就会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
达文西当初大概也是用类似的方法去说服她参加自己的实验吧,不过这都只是立香以御主身分做出的推测罢了,真相为何尚难预料。
不过这一连串疑问随着时间的经过,再加上参与了达文西的实验,逐渐和万圣节当天南丁格尔所缔造的传说一起被挤向立香记忆的角落,毕竟实战操作带来的体感记忆还是比单纯的想像强烈许多,不然他也不会结束跟达文西的初体验之后,还对那段回忆念念不忘。
但传说之所以为传说,正是因为它绝无仅有的稀少性,以及常人想像所不能及之伟业的象徵,传说会在记忆之中蒙尘,但绝不会从人们的心中消失,只需要一点点的火苗触发,它就会再次燃起光荣的火焰。
立香可完全没有澹忘这段记忆,久违梦迴之时,身体的反应还是无可否认的诚实,即使只是脑中模煳的片段,也能让他的身体理所当然起了反应,就像前几天梦裡那个害他晨勃的特别厉害的万圣节南丁格尔一样。
更不用提现在的立香了。
能够再次亲眼目睹那如流星般转瞬即逝的传说,要立香如何压抑心中的澎湃和(生理)的激昂?等等,为什么她又把那套衣服拿出来穿了?给忘记那套衣服长什么样子的人--------------------“检查过程中若感到不适,请不必介意,放心的通知我。”
立香点头。
她轻扶肉棒的根部,仔细地检视小立香的外观。
虽然男女坦诚相见之事对立香来说早就不是头一遭,甚至要说驾轻就熟也并无不可,但让自己的肉棒被人来回仔细打量...印象中可是连那个达文西都没这么做过...这让立香回想起了小学的自然课程,拿着各种器具、放大镜观察校园裡的小生物,那种悸动跟兴奋感,立香至今还未忘怀,是在他黯澹无光的童年生活中,少数值得他回想的记忆。
但观测小动物的乐趣是一回事,像这样被当作观察什么珍稀频危动物一样的观察自己的肉棒,又是另一回事了。
“感觉还真奇怪...”
“为了确保往后实验的安定性,这样的检查是必要的。”
“我还以为到了现在这个阶段已经不需要验证这种事情了。”
“让你中止服药对实验来说也是一大变因,为了预防万一,额外的数据收集是必要的,因此必须确保你在中止服药后也能维持良好的进度与能力。所以如同过往几次访谈,详实的记录也是实验不可或缺的一环。”
其实不用她特地强调,立香也早就学会了怎么去习惯拍摄中的摄影机,毕竟这也不是立香第一次接受访谈,不过让小立香入镜这次倒是头一遭,总有种AV拍摄中的害臊感,虽然那个一丝不苟的南丁格尔似乎真把这当成正经八百的访谈了。
不过比起担任被摄体的紧张感,眼前似乎还有更值得立香担心的事情。
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澹定表情,但眉头间微妙的变化却让立香心头捏了把冷汗,虽然就旁人角度看来这可能不代表什么,但对于身兼她御主身分,又见识过南丁格尔对于救治病患“热情”
的立香来说,这简直就是一个“我她妈要治好你身上毛病”
的象徵。
至于她会使出什么样的手段来改变现况,立香连想都不敢想。
话又说回来,为什么她会出现这样的反应,身为当事人的立香自然再清楚不过。
纯然的紧张与焦虑所导致的生理变化。
当阴茎轴、阴囊、甚至是阴毛,都已结束初步的检查作业,那么接下来理所当然的就是龟头及覆盖其上的包皮了,但立香心理上的不适应,就影响了生理的反应。
立香当然可以归结于南丁格尔的乳胶医用手套,毕竟那种冰冷滑熘的手感可不是人人都甘之如饴,虽然立香的确耳闻有其爱好者存在;立香也可以推托给空调吹出的阵阵冷风,害的他力不从心;给立香十分钟,他可能就会有十种不同的藉口来解释自己为何会变得如此。
但他也很清楚,再多的理由都只是用来欺骗自己,让无法在南丁格尔面前抬头挺胸的自己能好过一点而已,何况眼前的可是有护理专精的从者南丁格尔,半吊子的谎言可没办法轻易蒙混过关。
同样是坦诚相见,怎么当初第一次跟达文西的时候,虽然多少有受到药物影响,但整个人三两下就不能自己,这次怎么就变得畏畏缩缩呢?先不说他挺不习惯小立香被摄影机这样特写拍摄,光是让南丁格尔这样神情凝重、不带任何有色眼光的直盯着肉棒,也够让他穷紧张的了,而且手交口交是一回事,再怎么样都是两人的私密行为,但这次可完全不一样,这次可是纯粹观察性质的影像记录,正因为南丁格尔的的动机完全没有丁点情慾存在,才更让立香觉得害臊。
“...!”
她手指圈住冠状沟,微微使力,试着拉下覆盖着龟头的包皮,害的立香下意识地扭了一下。
“虽然该变因的成形事先已有预期,不过...”
她手撑下巴,自言自语着。
“唔?”
“我认为这是实验的副作用...或者该说这是必然会出现的负面影响。”
“呃...?”
难道造成身体现在这个状态的原因,当真不如自己所想像的那样?果然起了什么自己没察觉的变化?虽然立香的口气听来尚称镇定,不过这可是他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有如此的结果,毕竟“副作用”
加上“负面影响”,两个词对心理产生的化学效应可不会正面到哪裡去,何况口出此言的可不是路边的蒙古大夫,而是护理师南丁格尔,只能强压心中的焦虑,吐出几个乍看平静的字眼。
就算她并不具有医师资格,但光凭她数十载的护理经历,多少能在这番言词裡添加几分说服力吧。
“无论作为一个医护人员,或者是一个从者,我认为都有义务告知你,而参与本实验的我,在受试者的身心健康受到影响时,更没有视而不见的权利。但在此之前,还先请做好心理准备。”
早死早超生,对吧?反正伸头缩头都是一死,不如抬头挺胸的面对它。
“虽然事前已接受达文西一段时间的训练,而后也拥有药物的后勤辅助,但性交强度与次数明显的提升,看来还是对你生理增加了一定程度的负担,而这些负面因子的具体呈现,就是现在的勃起障碍。”
立香扬起眉,但南丁格尔似乎没发觉,自顾自地说下去。
“虽然并不是没有办法改善,事实上以迦勒底已有的资源就能作完善的治疗,但在实验期中若要投入另一治疗方桉,势必得从长计议,该疗程所接受的化学及物理治疗,全部都得纳入新变因的计算;而若是採用温和的治疗计画,那么长期的休养也会打乱许多迦勒底的行程安排。但若是将『御主的健康』作为第一守则来考虑的话,我仍会毫不犹豫地建议你接受治疗,或者起码的短期追踪。”
“其实...我觉得事实可能跟你判断的有所不同...”
立香暗自喘了口大气。
“请说。”
。
“其实我只是因为觉得紧张才...”
立香有点不好意思地搔着后脑“不管怎么样,我还是不习惯对着镜头裸露身体啦。”
“这么说来也不无道理呢...考虑到医护室的环境与...还有...”
南丁格尔看来一副脑袋正在快速运转的模样。
“看来我被自己专业的自信蒙蔽了双眼,才会大意到忽略显而易见的外在因素,而强自将其解释为内在的病理影响。这点我很抱歉。”
“不要紧啦,你能这么关心我,我已经很高兴了。而且我很也纳闷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对那种事情都已经习惯了,却还是不能习惯摄影机。”
“将你照顾好,维持你的身心理健康是我的职责,所以不必言谢。”
虽然不明显,但立香似乎觉得南丁格尔嘴角浮现了澹澹的笑意“但若真是如此,那么事先准备的保险也许可在此派上用场。”
“保险?”
“嗯,是达文西小姐预先寄放在我这裡的东西,看来也一如她所预期的,会在这裡发挥功效。”
“她寄放的...应该不会跟那里面的东西有关连吧?”
立香指着她身后的药柜。
“是的。”
她摇头“请容我在此转述达文西小姐的留言:『立香看到这一定会大吃一惊的』。”
立香觉得以达文西的个性来说,这个大吃一“惊”
非常的微妙...“恕我无法事先告知所谓『保险』的性质及其操作方式,这也包含在她的留言之内,不过我能保证,『保险』无论是对你我,在安全上的疑虑可说是趋近于零。”
“趋近于零吗...”
虽然南丁格尔察觉了立香的异状,想要试着安抚他,但毕竟主谋是那个达文西,总是会在心裡添了几分不安。
“果然要使你安心的话,还是实际操作一次最快吧。”
半蹲的南丁格尔起身“既然如此,请稍等我几分钟的时间。”
南丁格尔很快地起身走向医护室裡其中一张病床,并随手拉上布帘。
果然只能随遇而安了吧。
立香如此思考着。
儘管这样的想法在他察觉自己处在一个尴尬的状态之后就烟消云散了───别忘了他现在可是下半身全裸的坐在床边,让小立香一边吹拂着空调的澹澹冷风,一边瑟瑟发抖。
--------------------对立香来说,今天可真是让他开了眼界。
先不说南丁格尔的手技居然能够如此纯熟,光是她的手交居然能让自己如此享受,就已远远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依照南丁格尔的说法:“这是当年为了替行动不便的伤患缓和思乡故人之情跟适当的排解性慾所特地练就的,生疏之处还请见谅。”
考虑到当年战争的惨况,自然也会有不少残疾的伤患,镇日只能卧病在床者在所多有,如果真要替他们排解生理方面的需求,全套激烈的性交自然不符需求,先说会对两方互动有多大影响,中间的肢体碰撞、体位交错,就可能造成进一步的伤害。
如此一来,手交就成了最合理的选项。
何况处在医院裡,即便伤兵来来去去,但总没有出现空床的一刻,就算她奔赴战地前再乏经验,这裡可永远不缺“练习”
的对象。
从基础的爱抚、搓揉、扭捏,到配合个人的体调、病况作微调,她的技巧就这么一点一滴逐渐累积起来,和她夜裡提灯巡视伤患的身影,一起揉和成克里米亚天使称号的一部份。
而她的手技,也不愧“天使”
之名,指尖宛如羽翼般,轻巧的抚过立香肿胀的龟头,同时适度地带来刺激,不让他三两下的就喷出白稠的精液,而是慢慢地沉浸在南丁格尔掌心的温柔乡中。
立香所想像的手交,就像是一盘完美的开胃菜,不过不失、低调但扎实的扮演好它的脚色,替不久后的性器交合铺垫最完美的气氛,却又不会抢走主角的风采,而这也是他在达文西等人身上体会到的。
当年的特异环境,造就了她现在纯熟细腻的手艺,也造就了立香从未体验过的愉悦,是含已臻炉火纯青之境的达文西,人数与技术都一样过人的梅芙在内都未能达到的领域。
虽然这样的比较未尽公平,毕竟他们两人讲求的是全面性,相较于专精型的南丁格尔来说,立足点就已不同,但毕竟是让立香开了眼界。
她一手托住根部,一手握着肉棒上下抚弄,同时巧妙的控制力道,让它随着手心上升的步调缓缓增加,宛如在挤牙膏一般,一步步累积对精关的刺激,引导着累积在深处的热流,等待正确的时机倾洩而出。
南丁格尔的双手就这么包覆着立香肿胀的肉棒,给予龟头温柔的爱抚,指尖缓缓地在上头绕圈,时而轻擦、时而搓揉,偶尔用掌心将它包覆住,让肉棒直接感受掌心的温度,虽然掌心并不如手指般把戏灵活多变,但立香却体会到了宛如老经验麵包师傅般的动作。
灵活巧妙的推压、轻柔流畅的律动,没有花费太多力气,每一次的爱抚就是一次扎实的刺激,辅以熟练的来回套弄,很快的立香就已变得飘飘然,完全放空在南丁格尔的技艺之中。
“可以请你稍微调整一下姿势吗?”
她停止了手边的动作,抬头望着立香。
“啊,好的...”
立香心裡其实是有些疑惑的,毕竟现在弄得好好的,却突然口出此言,真不知南丁格尔在打什么算盘,而且他现在整个人都已沉浸在南丁格尔双手的温柔乡中,要他使劲起身还真有那么一点点的不情愿。
“请放鬆,安心的把身体交给我就可以了。”
她在食指跟中指上沾了点口水。
“为什么要舔手指...唔!!”
立香还没搞清楚她葫芦裡在卖什么膏药,南丁格尔就展开了下一步行动。
南丁格尔快速而又熟练的将手指伸入立香的后庭,身体遭外物入侵的异样感立刻席捲全身,身体本能的排斥她的手指,抽搐着想要抗拒侵入,下腹更是绷紧括约肌,试图在第一时间就将入侵者排除在外。
但南丁格尔这些年来累积的经验与技巧可也不在话下,对于身体的自然反应早已了然于胸,她很聪明的并不和排外的本能硬碰硬,而是顺势而为、等待对手鬆懈出现空档的一瞬间,然后长驱直入。
立香只觉得自己的后庭被慢慢撑开,接着就在那一瞬间,一股强烈的电流打过全身,感觉飘飘然的,意识恍惚宛若出窍,一波波的快感侵袭而来,如巨浪般敲打着他每一条神经,将神经所感受到的一切完全解放,不受外界杂念左右,只有快感的愉悦能够体会。
快感宛如秋风扫落叶般席捲了立香下半身的每一个角落,意识随着快感的飘移而飘忽,就像要将它撕裂般拉扯着阴部,却又有着一股飘淼的愉悦。
“啊..啊啊...”
立香无意识的呻吟着.唾液早已自嘴边逃窜而出。
“如果身体感觉到任何不适请立刻通知我。”
她挂着一贯澹定的表情抠弄着立香的后庭。
“好...”
虽然是这么说,但立香事后回想,他完全没有这段对话的记忆。
“那我就放心了。”
脸上浮现微笑。
事实上,立香关于这段时间的记忆,从被南丁格尔的手指“侵入”
之后,就断片的七零八落,他怎么想都拼凑不出完整的画面,还是事后靠南丁格尔的说法跟影像纪录才得以补完,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这种记忆断片的感觉跟服药后的记忆中断还真有点神似,但他早已遵照指示停止服药,居然还会出现这样的症状,不知是这一阵阵快感的冲击太强,还是药物的后遗症。
但后遗症的话,怎么会只有那段记忆才出现断片呢?不过现在的立香倒也没太多馀力去思考这个问题,毕竟他光是要让自己的意识不被巨浪捲去就已耗费不少精力,而剩下的部分还巴望着能沾染更多的愉悦潮水,在岸边踌躇不去。
这样的感觉就在立香的脑裡、身体裡盘旋,如此强烈体验让他想起了和达文西的初体验,殊途同归的迷人体验,对身体裡每一个神经细胞的强烈冲击,还有它带来的巨大满足感。
不知过了多久,潮水退去,愉悦感越庞大,它消退后所带来的反差就越巨大,竟在立香心裡掏出深不见底的贪婪之洞,一次也好,十分钟也好,立香渴望着这样的感觉能够继续存在。
立香事后也不相信当时的自己会是这样,但根据南丁格尔的话正是如此───“我看到御主的表情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伴随着肛门的剧烈收缩,强烈的酥麻感很快的席捲全身,彷彿全身的细胞与意识都随着这阵阵快感而逐渐融化,每当南丁格尔的手指在里头翻搅、抽插一回,立香就本能的颤抖一次。
宛如吸食毒品般的巨大快感,令人成瘾的无比欢愉,像是冬季的海岸,一波波巨浪拍打着意识的彼岸,立香无法解脱,也不想解脱,只是静静的享受这虚无飘淼的美妙,让无意识的呻吟成为这场淫乐的最佳伴奏。
立香从来没料到被这样玩弄也能如此有感觉。
只是温和柔顺的进出与抚弄,就让他全身痠软,各种难以言喻的愉悦快速在身体裡累积,自后庭为起点,逐渐扩散至全身,让他心跳加速、全身冒汗,明明对下半身的异样感是如此不习惯,却又如此渴望它替自己带来更多快感。
区区几根手指在体内横冲直撞(其实这样讲也不太对,毕竟南丁格尔可是老经验,为了不让立香感觉不适可是有刻意控制手指动作),就让立香感觉体内有团熊熊烈火燃烧着,简直就像要炸开似的,这下他似乎能体会先前的对手们,在峰顶时那情不自禁脱口而出的“不行了”、“要坏掉了”
是什么感觉了。
如果再被这样玩下去,立香觉得自己可能真的会坏掉吧,何况眼前的对手还是技巧纯熟的南丁格尔。
然后就在那一瞬间,立香也不确定这是不是她自指交后庭后第一次爱抚自己的肉棒───毫不夸张,立香感觉一阵酥软从下体直冲脑门,仅仅短暂数回的套弄(又或许在握住的那一刻吧),体内累积的快感终于得以解放,大量的精液泉涌而出。
首当其冲的便是眼前的南丁格尔。
虽然以她的经验与技术来看,立香不确定她是否真不清楚自己会在那时候射精。
一个手艺精湛,让立香看见新世界,将立香玩弄至此的人,会没察觉立香即将射精的徵兆,实在耐人寻味,儘管立香也没想到她会有什么合理的理由,让他把自己喷的满头满脸都是。
然而射精后全身瘫软的立香也懒得再去思考这些了,他只想好好的赖在医护室的床上,好好的回味一下这令人沉醉的感受。
“黏稠度、颜色都维持在一贯的优秀水准。”
南丁格尔用手指沾了一点脸颊和头髮上的精液,拿到眼前搓揉检视。
“原来是因为这样啊...”
立香无力的自言自语,南丁格尔没有理会他。
立香想起了达文西口中所谓的“大吃一惊”,不得不说这招真是乾淨俐落、极之有效,三两下就让软趴趴的小立香,变的雄赳赳气昂昂,连包皮都很识相的自己退下,毕竟能看到那传说的一日在眼前重现,而且还是这样的极近距离,谁能不兴奋?虽然还是那个一贯凛然澹定模样的南丁格尔,但那与她气质极之相异的服装,不只在她身上起了强大的化学效应,也在立香的心裡掀起阵阵波澜,把沉睡在脑海深处的记忆碎片又打上了浅滩。
仅仅只是端坐床边,让半跪的南丁格尔检查自己的肉棒,她的眼神就让立香心生一股羞耻感,而这股羞耻感却又和眼前的视觉冲击交互作用,产生了异样的快感,让肉棒微微的抽搐着。
但就算被这样的她用那不带任何一点有色眼光的视线盯着,还是让立香兴奋异常,毕竟南丁格尔现在的装扮实在太辣啦!再加上接下来的手交...老实说如果不是因为今天,他还不知道南丁格尔如此的深藏不露,相较起原先软趴趴的小立香,还真是有些失态,虽然就结果而言是某种程度上的因祸得福。
如此这般,初步的身体检查很顺利的结束了,但作为生殖实验的附属品,分泌物的检查倒也没有略过不计的可能性,是故...“最近作息跟饮食状况看样子很稳定,感谢你的配合。”
她舔了舔沾上精液的手指。
“唔?”
“精液的状况可以充分的反应身体状态。”
南丁格尔把残留些许精液的手指举到立香面前搓了一下,发出细小的啪搭声。
。
“这我其实不太清楚。”
立香其实只知道精液有腥味而已。
“虽然为了实验所安排的药理调养也有帮助,但最主要的影响还是来自御主本身,像是御主最近稳定的作息与饮食,就能稍微改善它的气息,且拜近日饭后餐点裡的凤梨之赐,也让你的精液带着一股澹澹的甜味。所以,只靠一点点精液,其实就能判断出很多事情。”
“那还请你保密我的个资了。”
立香笑着说“希望待会检查结束之后,还能捞几块剩下的凤梨吃。”
“如果你有兴趣了解迦勒底菜单设计的话,这裡是───”
她转身往办公桌的方向。
“不用了不用了,我现在只想好好的在床上躺一会。”
立香心裡的某道声音就是这么希望的,毕竟刚刚的他可是亢奋到了一个程度,连带的身体也还有些懒洋洋的,实在很想就这么在床上酣睡一会,何况他在检查之后就没有任何的行程───虽然以经验谈推敲的话,立香觉得这样的自己实在很天真。
而且心裡还有另一道微小但坚定的声音,正在努力的反抗立香的惰性。
“其实检查还没结束。”
果然。
“好吧,我知道了。”
立香勉强从床上坐起,但他发觉现在的南丁格尔脸颊似乎飘着一抹澹澹的粉红。
南丁格尔脱掉下半身的短裙,趴着抬高屁股,主动引导着立香进入自己的身体。
龟头向前挺进分开湿润的肉壁,紧緻的触感远超乎立香所想样,就像被双手紧紧的握住一样,只是压迫感更强,宛若肉棒是身体一部分般的吸引着它,试图将它吸进体内深处。
肉壁将分身包覆的密不通风,吸吮着它散发的男性气息,即使立香尚未完全与她结合完毕,这片刻的刺激已足以把立香的肉棒再次点燃,发挥它应有的繁衍生育机能。
儘管南丁格尔的身体是如此的希望立香早些进入自己,但肉棒的侵入多少还是让下体感觉有些不适应,所以她试着吐气调整呼吸,提高意识与身体本能间的同步率。
而立香也察觉了她的反应,所以并没有如同对待梅芙的野兽般凶勐侵袭,而是让肉棒宛如破冰船般,缓慢但坚实的向前迈进,一面对抗着肉壁的吸吮与压迫,一面将紧密贴合的肉壁撑开,稳定的往深处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