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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又过五日,离一个月结束还有很长的时日。李衣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修炼,时常冒出夜晚跑回山洞的想法,但实验了一下,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完成,来回就要占去,六个时辰。早上五点就要起床念书,下午五点才放学,自行安排时间。
总不能不休息吧,对于这个年纪来说实在是难以忍受不眠之苦。所以李衣没有去做,只等下个月把记忆中的那本步伐背下,修炼几周大概才能来回三个时辰。又有灵气的帮助,睡眠也不需太久,只消早上三,点出发就可准时到校。
一想到这李衣脸庞不经涨红起来,好在很快就回了神。却错过了许多细节,本就教的模糊,这下更是不知道老师口中说的是什么了。也就两老师,一文一武。李衣在武这方面当然遥遥领先,而那边却是时常走神。可惜这张天成偏偏教的是文,不是武,这爱恨也不知如何说起。
这世界总归是武者的,但基本的文还是要懂得,李衣懂了一些也就是知晓意思。但若让他来写点文章,那是真心难为,有苦说不出。若不是他武在班中排第二,张天成上次也不一定舍得那枚早气果。班中第一的则是汇灵明,且是文武第一,实力只有散气中期。
李衣当然没有在意这人,只是这人老是在他面前嘚瑟,李衣之前倒是很不爽,时常和其争吵。那时还是散气期,后来得了奇遇原本惶恐的心理一下就消失了。还觉得这人的行为怪是好笑的,不再争吵,倒是让汇灵明十分诧异,怎么就突然变了个人。
以往在李衣面前嘚瑟,总惹得谩骂甚至几次升级为打斗。最后的结果总是他占优,众人支持的大多是他,老师也多罚与李,让他好不快活,更是嚣张,却不先出手。却在不久前,李衣似乎怯了,开始他还有经历,冷嘲热讽,李衣纹丝不动。
眯着眼,似乎在背诵些课文似的,他不行,怒上心头,他最知道李衣不喜欢文了,怎么会背诵课文呢?他若不是镇山富豪出身,家父逼得紧,哪里会读之乎者也。一个农村出身的,有些天赋有心思习武就不错了,会念书。这种东西,若是没人逼,迫会有人念,不该是出身决定下限和上限吗?
他还是不行,但蹦跶了五六天,李衣还是模样他也就放弃了,家父可不希望自己惹事。原本还能恶心李衣,也能保全自己,但这次却打了空。他有些嫉妒李衣的天赋,虽说自己比他两方面都强,但自己可是富家子弟啊。李衣的进步如鲠在喉,可如今又不知如何散去这种紧迫感。
最近也常常盯着李衣看,但看不出什么本质的区别来,还有两天又是测试了。自己已是散气后期,一个月的进步抵得上别人好几月的努力,让他为之欣喜,却怎么也惹不起李衣的注意。
李衣自然知道汇灵明在看自己,即使不对视也能感觉到,就如同周围也长了眸似的,但这是大多数人都能感受到的,尤其是异性。
他也再想关于过几天测试的事情,若是直接暴露了,那还了得。还好这学堂穷的很,只能教师来分辨实力。让你全力打他一拳,根据他们过往的经验自然知晓你大概什么水平。李衣在书上和通过老师转述得知,外面的世界中还有专门检测实力的事物,形态各异。
却远远好于人来测量,在那些东西面前根本藏不住实力。李衣有些庆幸,又有些悲哀,若是出去了哪里还需要隐藏什么实力,山洞中那些书籍很少提到明灵境以下的人的名字。都是在高手的出手间被波及丧命的对象,哪里轮得到指名道姓。
他的实力已经突破到凝穴后期了,大部分都是在山洞中修来的,自从激活了阵法,灵气的品质顿时上了个台阶,修行也是异常迅速,若不是要赶着上课。这也是他现在还魂牵梦绕的缘由所在,远比那把剑的诱,惑大的多。但其他也是不可缺少的。
不过还好那个封印能隐藏一些实力,只要自己再收点力,定能瞒过老师。却要超过汇灵明,这小子实在是太过嚣张,哼。害我几次被老张教育,想来也是头疼。
终归还是孩子,总少不了对比,若是没了,生活的乐趣也少了大半。
这天中午,被上次的二人唤了出去,李衣被唤不奇怪,奇怪得是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久才来找他,那天晚上他才想到那二人定不会就此罢手。学堂这么小,定会找上门,按道理早就打上门了。几日才到跟前,着实想不通。
“我想了三天,你不是凶手。”
李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杂书中像他这般鲁莽的人那个不是第二日就上门寻仇,最后横死街头,李衣还说定不能成这样的人。没想到此人和书上不一样,竟是想了三天,和自己说句“你不是凶手。”
“兄弟,我大班也不是鲁莽之人,上次听到贵子说,狗子死在了后山树林中,你有恰好直直走去。那地方偏僻得很,我观察数日都没人去,你却直直走去,我便和贵子跟上了。后来又知你实力不凡,便更笃定你是杀害狗子的人,这才越出手越狠。”
自称大班的人,渐渐还原了事实的真,相。看李衣没有怒骂他,也就这就说下去
“我和贵子、狗子三人从小一起玩到大,好不容易上了学,谁知就遇到这种事。若是兄弟你,说了这么久,还不知道兄弟名字呢。”
李衣知道他们想问凶手是谁,但他确实只知道那是个女人,其他一概不知。“李衣”
“李衣兄,能否告知那人身份,我等感激不尽,狗子不能白死啊。”
一把就握着李衣的手不放,李衣还是把心中的答案告知了“那人带着面具,看不清相貌,只知是个年纪相仿的女子,到我鼻梁。”
“女人,女人。”大班放开手,双手抱拳,“多谢了,打扰了。”
李衣看着二人渐远的身影,也许他知晓了某些东西,但与我何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