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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女人身下,旗袍的前摆已经被牵起,原来端庄的旗袍下未着寸缕,侯猪肥厚的手正不断在女人紧夹的双腿间探寻。
侯猪并不介意我在场,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大,女人的娇吟终于压止不住在安静的车厢内此起彼伏,那一声声甜美的吟叫却像一把把利刃不断刺向我。
侯猪的手不断在刺激着女人的官能,却始终没有让她到达高潮。
“今晚你一定是全场的焦点。”
侯猪边说边拿出一个金属盒子,我记得这个古铜色的金属盒子是上车以后林姐递进来的,侯猪从里面拿出一个如高尔夫球大小的粉蓝色圆球托在手心展示在仍在气喘的女人面前,顿时车内清香四溢,“知道这是什么吗?”
侯猪问。
女人一脸疑虑却并未开口。
“这是德国最新的出品——肛肠洁净珠。”
侯猪像是向女人介绍,但从后视镜我却分明看到他目光瞥向我。
或许他是在羞辱女人,或许只是在享受在外人面前把女人玩弄于鼓掌间的虚荣,又或者侯猪已经识破了我的身份而向我挑衅。
我当然不希望是最后一个原因,要不然这老狐狸已经早有防范,看来我得速战速决。
“都差不多时候了。”
侯猪说完伴随着女人的一声惊呼。
当我从思考中回过神来再次看向后视镜的时候,女人已经被拉过去小腹抵在了侯猪的大腿上侧身趴着。
侯猪一手把女人压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正拉扯女人旗袍的后裙摆。
女人做着轻微的挣扎,但那形式般的徒劳的挣扎不但没让侯猪停止反而像是在激发他的占有欲。
当雪白的粉臀脱离了裙摆的包裹,女人也停止了无谓的挣扎,男人粗糙的大手抚揉着嫩滑的肌肤,那洁白如雪的丰臀在男人的大手揉搓完后留下了一片红印,当男人的手再次出现在后视镜时手上拿着那如高尔夫球大小的粉蓝色圆球,男人拿着圆球在股沟上轻轻摩擦了几下,然后见他手指轻轻用力,随着女人一声嘤咛,圆球慢慢消失在女人的股谷之间;随着一颗接着一颗的圆球被塞进女人的体内,女人的身体在抖动,原本光洁的肌肤立起了鸡皮疙瘩并冒出了冷汗,女人身体的变化当然逃不过侯猪的双眼。
“难受吗?”
侯猪问。
“嗯……好难受。”
晓筑声音颤抖地说。
“普通人只用一颗就已经受不了,我给你五倍的量,你要努力忍耐哦!”
“晓筑知道,晓筑会努力的。”
“只有极限的忍耐到最后才会有痛快淋漓的高潮。”
“是,谢谢主人的恩赐。”
听着后面那像是你情我愿的狗男女的对话,他们像毫不在意有外人在场,毫不在意这种悖伦的关系暴露于人前。
我原本心痛背后这女人,痛恨那老男人,但此刻的我却除了愤怒还是愤怒。
们到达百公里外,在一处人烟罕至的农舍前把车停下,用信封内的钥匙卡打开了与荒废农舍格格不入的电子锁,我打开后座车门扶起晓筑,她身体抖得厉害,额上渗满了汗珠,汗水把旗袍的前襟和背后大部分都打湿了,穿着高跟鞋的双脚没站稳,一下子扑倒在我身上,她身上依然冰冷,但靠在我胸膛的脸颊却异常的滚烫。
“请……求你,求……你让我上厕所。”
晓筑声音颤抖地轻声说。
我突然醒悟刚才那老男人在她身上干的好事,于是拉着她的手臂带着她走进屋里,她弓着身子亦步亦趋。
“我松开你的手,但你不要给我耍什么花样,不然我要你死得好难看,你刚才也见识过我的心狠手辣。”
我可以压低自己的声线说。
晓筑一个劲地点头,来到厕所门前,我解开她绑在背后的手。
“记得别耍花样。”
关上门前我再一次叮嘱。
我再次来到门外打开车尾厢,车厢打开的一刹那一股尿骚味铺面而来,看到侯猪湿透的裤子我不禁冷笑,我扯住他的衣领的一刻,侯猪被惊吓而想用尽最后的气力来作无谓的挣扎,说明他还清醒,我把他整个人从车厢中摔到地上,然后像物件一样把他拖拉进屋里。
“呜…呜…”
侯猪在地上挣扎着发出呜鸣像是有话要说。
我蹲在他身旁手执扳手在他脸上轻轻怕打了几下以示警告后撕掉封住他嘴巴的胶布。
“水……给我水,给我水……水……”
侯猪急迫地说。
这时厕所响起冲水声,我突然有了主意,扯着侯猪的衣服,一脚踢开厕所的门,吓得厕所内正在整理衣服的晓筑一阵尖叫,她随手拿起厕所内的金属花洒退到角落跟我对峙。
“放下!”
我大喝一声。
“不要过来。”
晓筑全身发抖,如果没有背后墙壁的支撑估计就要软倒下来。
“晓筑,救我,救我。”
侯猪听到晓筑的声音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住口。”
我一脚踢在侯猪的身上。
“救我,救……”
没等他把话说完我一手把他的头按进了马桶内并按下了冲水阀门。
“来,喝,给我喝饱它,你不是要喝水吗?”
侯猪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但被我死死按住头往下压,只听到呛水的咳嗽声四起。
另一边晓筑看着这一幕身子渐渐支撑不住慢慢软下去,手中的花洒也掉落在地上,脸上只剩下惊恐与无助。
看着她我的怒火转化成心疼,我松开快要奄奄一息的侯猪,过去想扶起曾经深爱的妻子。
“你是谁,谁派你来的?”
身后的男人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问。
“好,我今天让你死得瞑目。”
说完我撕开蒙在他眼上的胶带,然后摘下自己的假发,撤下脸上的假胡子。
“你……你还没死?”
侯猪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我回头看向晓筑,晓筑同样也惊讶得双手掩口直看着我。
我走过去扶起她,她没有反抗也没有顺从,机械般跟着我走了出来。
纵有千千万万个想象也未曾想到此刻的重逢,此情此景本该有千言万语要说,但却说不出半个字。
突然一声清脆的怕打声打破了沉默,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痛。
“是你,为什么是你,为什么?”
晓筑的情绪突然崩溃嚎哭起来,同时巴掌不断地落在我身上,我不知道她话里的意思是什么,我没有闪躲任由她把情绪尽情地发泄在我身上。
激烈的怕打渐渐平息颤抖着的双手轻抚着我的脸,挂满泪水的双眼深情地注视着我。
“痛吗?”
“不痛。”
我边摇头边说,泪水终于模煳了我的双眼。
正当我还沉醉在这久别重逢的五味杂陈中的时候,电话的铃声响起,我按下接听键一把急速的女声响起:“陈志锋,听着,快跑,快,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什么事,到底怎么了?”
我感到莫名其妙。
“没时间解释这么多了,总之你现在马上跑,快。”
电话里的李承恩几乎是用尖叫声来说。
“走!”
我拉着晓筑的手转身就跑。
“别走,别……晓筑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厕所里传来侯猪气若游丝的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