冢鬼袶(01-03)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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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阉人邪医,鬼娘十三之魂就当霍向天迷迷蒙蒙的想睁开双眼时,竟立刻发觉自己的双眼被幪了起来,两手被不什么东西给铐了住,由腕上隐隐的传来痛楚发麻的剧烈刺激。
“唔……恶……”霍向天只不过略略想翻转挣扎手上的畸形拘束,没想到琵琶骨上的强烈刺痛,却立刻让这铁汉子差点痛出眼泪来。
“……唔、唔……”挣扎……挣扎,琵琶骨似乎被什么利器给穿刺过去,痛得霍向天几乎快忍受不住。
“嘿嘿……嘿嘿嘿嘿……”一阵冷笑,几乎不舒服的令人发寒。
“……谁!是谁?到底是谁扣住了我的肩膀!”双眼不能视的霍向天大声吼叫道,没想到自己身为堂堂江南第一剑的传人,平生还是第一次被人给这样的绑在大床上。
“嘿嘿嘿……霍向天,你可终于醒过来了呢……”
“你……你到底是谁?”
“我?……嘿嘿嘿……霍庄主真是无情之人,怎么……竟然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吗?”说话的似乎是个熟人,但霍向天却听不出这个诡谲阴沉的声音,到底会是何人。
这声音听起来十分的病态……男人般沙哑的口音中,有着些许阴柔古怪的腔调,好像阉人一般,语气听起来十分的轻躁、飘忽。
“你……我与你有何冤仇?……为何要把我捆成这样?有种的话你就解下我手上的铐具,别在此装神弄鬼的,好好跟我一决高下……”
霍向天自小便长在名满天下的第一快剑门下,外表虽然聪敏、俊俏,但生平个性却比他的父亲还要憨气正直,身为名剑主人第六代的少庄主,自少便是受到爹娘师傅的层层保护,因此对于宵小之流的阴险诡计根本不屑一顾,遇到事情麻烦就只会想于武功、剑术决胜负。
既是男人,就该在刀剑上比高下。
“啧啧啧……真不知该说你蠢得可怜呢……还是天真得可爱,嘿嘿嘿……凭你江南第一剑的威名谁人不知,我又何必傻到对一个只会动手比武的脓包而弄污了我宝贵的巧手呢……”
“你……”霍向天的俊脸当场气得面目铁青,浑身不停挣扎的结果下,只是牵动起全身经脉的剧痛而已。
“而且,如果我欲与你一决胜负的话,何必还要费尽心血的布这个局呢?而且,还大老远的把你们夫妇俩引到我这个隐密偏僻的苗医泷仙洞内……”
“苗……你!是你!”霍向天这时突然认出对方的声音,这股声音……很快的,就勾引起他在苗疆时的那段回忆。
“嘿嘿嘿……我就说你真是无情啊……哼哼……竟然连你『最心爱的』情敌都忘却了……亏我日思夜想的惦记着你,嘻嘻嘻嘻……”没想到对方竟阴恻恻的说着恶心莫名的话,由于霍向天双目不能视,因此也猜不透这可恨的『阉人』究竟在想些什么。
“苗……苗翳……你是苗翳!”
“没错,就是那个被你害得家毁人亡、身败名裂的半残废!哈哈哈……哈哈哈哈……”苗翳突然发狂般的狂笑数声后,残绝、愤怒的男性沙哑声音却又变回了深沉、阴险、轻浮、妖媚的古怪声。
“是你彻彻底底的改变了我……嘻嘻……我真不知该感谢你……还是同样一剑将你给……”
“你……这根本就是你咎由自取!你这阴险的小人、死废物!……”霍向天这时完全明白了处境上的危机,落入这个人的手里必定是生不如死,但正直的个性却让他忍不住的要破口大骂,宁死也要骂个痛快。
“骂得好……骂得好……我最爱看你那张俊脸骂人的模样,数年来我日思夜想的都是这张脸!……真美、真美,嘻嘻……嘻嘻嘻……”苗翳的声音又立刻伪装成女性般的阴柔,阴邪的气息让人浑身不自在。
“死阉人!……有种的一刀杀了我,别在那装腔作势令人作恶,哼!”霍向天快忍受不住苗翳那忽男忽女般的恶心腔调,豁身出去,就算今日不能得救,大不了是血口一溢、英雄气短,双眼一闭,仅不过阴司中屡添一新魂罢了。
这个苗翳当年就是祝凤丹的指腹之夫,世代苗医之子,声名威望仅在圣母之下,而且痴心只爱凤丹一人,但在凤丹移情别恋后,毫无半点武功的他,自是无法与本领高强的霍向天为敌,没想到积郁太久的苗翳竟因此而心生歹念,想以迷魂药、强奸凤丹的方式,来先驰占有对方。
就在其阴谋诡计即将得逞之际,却被突然醒觉的凤丹给逃出生门,更被前来相寻的霍向天给碰个正着,盛怒攻心之下,霍向天便一刀了去了苗翳下体的命根子……从此后苗家的独子便没了命根,原有的盛名远播顿时竟变成臭不可抑,霍向天本欲取他狗命,但仁慈的凤丹之妹霓蝶却出面替他求情,但向天仍是逼他跪地求饶、不堪狼狈,最后让他颜面尽失的被逐出苗疆,永远都不得再回五凤门。
此事虽然就此告一段落,但苗医亲族毕竟体系甚广,身为外人的霍向天竟然可以在五凤门内痛下私刑,这对五凤门来说毕竟掀起了一阵不小的波澜。就在事情闹得沸沸腾腾之际,霍向天却带走了五凤门唯一的继任圣女,从此远辟江南。
“你想江南第一快剑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死得不明不白吗?哼哼……不可以、不可以……好玩的事才刚要开始,不能杀、不能杀……苗翳的玩物要一点一点的拆掉他、挫断他的翅膀……像生虫一样,一点一点的改造它们……”
苗翳的神智与话语似乎有些异常,不知话是对自己所说还是对着霍向天,古怪忽变的声调,好似这个人的内在还有着许多种人格一样。
“你……”霍向天不肯相信,这个人不仅心境十分变态,而且跟数年前那沉默寡言的个性截然不同,也许是成了阉人后个性因此大为扭转,只觉得跟这样的废人在一起久了,就是多呆上一分钟都觉得人生顿时无味。
他拼命的暗自运功,但利器却锁住了他的琵琶骨令他两手发软、四肢无力,加上只要一运气,脑中就开始疼痛不已、昏昏沉沉,可以确认的是,这个苗翳一定对他的身体动过了什么手脚。
“你想动动吗?可爱的霍郎……你的口渴不渴?”阴邪的声音不停地刺激着让人十分不舒服的耳根,霍向天虽满肚子充满着怒火,但全身上下也只有不断的增加骚动后的强烈刺痛,似乎……苗翳可以不用靠手,就能够将武艺高强的霍向天作弄得死去活来。
“你这阉人……有种……你……”
“霍郎,你想喝水了吗?呵呵……那就张大嘴巴一点喝……喝!”突然,苗翳将滚烫冒泡的不明热液,就这样直接倒入到霍向天的嘴巴里。
“恶……噗……恶恶……啊!”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喝的满嘴都是……嘻嘻,慢慢来,还有很多呢!”
口腔内犹如燃烧般的浊热刺痛,让霍向天本能的想运功抵抗,但怎知才一运起功力,脑中混沌的意识却是不停的闪过各种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淫乱画面。
“这……恶……唔恶……”跟着霍向天自己竟然无法集中意识,气力、功体根本无法凝结、使不上力,从来都没有过的异样感觉、宛如毕生的功力被限制住了,越是想要运功发力,脑子里混乱的交合印象就越来越强烈,不知不觉中,下体的阳具竟已经变得坚硬无比。
“嘻嘻……好雄伟标致的大阴茎呢……可爱的霍郎,你的身体、相貌真是美得让人羡慕啊……”阴柔已极的装腔女声之势让人恶心反胃,若非霍向天四肢经脉被制,依他正直不阿的个性,早就一剑取走了这病态阉人的性命。
“恶……唔啊!……”
“怎么……嘿嘿……是不是觉得运功时脑海中就会开始不停浮现许多美妙的画面吗?”
“你……恶……你对我……下蛊?”霍向天颤声的呕着水叫道,他当然清楚——苗族人,尤其是苗族中的巫医,最擅长的就是用毒物救人;同样的,也专精以蛊物、养鬼控制人。
“你还不算太笨……没白费当上圣女的丈夫……嘿嘿……但,你可知道……我在你脑子里究竟下的是什么蛊吗?““你要……咕噜……要杀……便杀!……唔……咕咕……”霍向天知道有古怪不敢再强行运功,但若不运功抵抗的话,嘴巴与口腔内的滚烫却又几乎能把舌头与喉道给煮沸掉般的难受。
“这种蛊是我新调养的鬼袶头……嘻嘻嘻……是用了你们中原人的妓女精血……所精心调制成的『冢人鬼』……”
所谓的冢人鬼,就是灵魂被收在鬼坛内的阴灵并未完全死透,他的三魂中有一魂被下袶的袶头师给摄走了,因而从此成为了行尸走肉般的工具,躯体不仅变成为袶头师控制的死奴,而在另一方面来说,袶头师还可以再用他被摄走的其中一魂来加害他人。
袶头跟养鬼一直是边疆苗族不传的闭门密术,但正直的袶头师向来是绝不会养仍活着的『冢人鬼』,因为,这样做会对仍活在世上、但却失了魂魄的躯体大大折寿。
这样的养鬼方式因为只有将人的其中一魂取走,所以必须再把许多不同人的单魂也融合在一块,融合的灵魂越多效用就会越强,只是其中一魂的阴灵只会保持有人的其中一项『执念』与『劣根』,例如贪婪、嫉妒、好色等等……而被下袶之人将在受到袶蛊驱使之时,同时受到这些劣根性的影响。
这是一种残忍又残酷的极端作法,然而养鬼本身就是一种不该存在的极端,只是,在某些人身上会变得更加激化罢了。
“为了你……我可是一共收集了全天底下最阴极的十三个女灵,这些冢人鬼的灵体虽不见得都是世间上数一数二的名妓,但,这十三个女人……可绝对会是天底下最淫荡不堪的女人……”
苗翳的心里似乎有着某种十足病态的想法,他不把女淫的阴蛊用在祝凤丹的的身上,却把这样的东西袶在她的丈夫、一名相貌俊美的男人身上……这样极端的诡异作法……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他阴恻恻的淫邪笑着,这些被自己辛苦收集来的女灵……可说是全天下间再也找不出、寻觅不到的极淫之灵,或许应该这样说,这些女人是变成为他瓮中里的冢人鬼灵之后,本体躯壳才会变成更加无可自拔的淫乱。
在如此三魂两相交错影响之下,这样的『冢人鬼』所养出来的极蛊,将会是天底下最淫乱的蛊毒,就算被下蛊之人是个三贞五烈的石女,只要经过袶头师适时的施法牵引后,就算再怎么刚强,也会逐渐心性受到蛊灵的影响,慢慢的变成为无可救药的淫乱之躯。
霍向天内心里莫名的感到害怕,这十三个女魂……到底是有着什么样的用意呢?
再怎么说他也是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是个有头有脸的名门正派,用着这样阴险、淫乱的女魂邪蛊对付他,似乎……太过与常理推断不合。
难道说……这个心理变态的阉人苗医,心里所盘算着的是还有其它什么样的阴谋吗?
“你……”霍向天根本就不清楚什么叫冢人鬼,他的嘴巴内已经痛得发颤、刺麻麻的,若再不运功抵御,眼看嘴巴、舌头就要变成烫到坏死掉了,因此也就顾不得许多,勉强集中精神、运起功力想要设法激出有如黏液般的莫名沸水。
就在霍向天想一口将腔内的滚水吐向苗翳,企图作最后的反扑时,他竟讶异的发现,滚水的重量似乎超乎自己的想象,吐也吐不出来,但若在烫水流进到喉咙以前不赶快阻止的话,那说不定喉道内就给沸水给煮熟了,到时终身将变成了无法言语、只能吃流质食物的废人。
霍向天不及细想,连忙要别过头去,但头部竟浑然动弹不得,就这样不停的有沸水淌进自己的嘴巴里,只得张大嘴巴任其自然流出,腔内也顾不了什么蛊毒鬼灵催化,止不住脑内的幻像,一心就想保住最后一丝水气,不能让自己的喉咙给烧毁掉。
“你很有骨气、很耐得住痛是不是?我可爱的霍郎……”苗翳似乎将滚水的位置给固定好了,潺潺不停的细流直滚进了霍向天的嘴巴里,一阵阴、一阵险的变态阉人腔调,让人对这个看不见的苗翳,不得不燃起戒慎、恐惧之心。
“这是让你等一下别打扰我『医疗用』的小水柱,嘻嘻嘻……再过半个时辰后,我就会让你拥有最意想不到的美妙身体……”邪医依然用着不男不女的声音说道,语气,似乎还有着什么让人意想不到的意外……正等待着霍向天一步步的踏入。
“恶……恶……喉……”霍向天几乎快抵御不住毒水般凶猛的炙热,一口一口的,只能运起自家不世的神功……而脑子里,却无从抵御起那不住渲染、混乱淫靡的片段邪思……第二回、毒蛭玉萧,梦娘造体之刑歹毒的沸水不知流了多久才停止,脑海中不断发作的霍向天,明明身体疼痛不堪,但耳边却到处充满着女人放荡的莺声燕语,时而不停相互交错纵横下,彷佛自己真的正同时与数名绝美妖艳的名妓尾合一般。
这些如烟似幻的美女们轻轻的在与他做亲密的接触,双手、肌肤好像可以穿透霍向天的身体一样,爱抚的指间、舌头、性器似乎牢牢的如烟般残缠绕在他坚挺发硬的分身上,一种舒畅到发痒的奇特感觉,正在他身体内滋意扩散。
霍向天的身体暂时得到了一点喘息机会,然而所有一切恶毒的阴险手段,却才只是刚刚序幕而已……“啊……啊唔……”脑子里依然快速不停的翻转着各种女人的影像,突然间……由霍向天的脚底下开始传来阵阵搔痒刺痛的难过,并且很快的像上面延伸开来,好像小虫一样,许许多多分不清楚到底有多少只虫子,飞快的爬到了自己身体,只知道骚痒、刺痛的恶心感一直不断的往上攀爬。
“啊啊……呼……你……你……这是什么……呀!”细小的虫子爬行速度相当快,并且无孔不入,只要是能钻进去的地方,甚至是阴茎上的尿道……都难逃被钻入的命运。
突然、剧烈的可怕变化,让全身爬满了细小虫子的霍向天,几乎快要受不了的拼命颤抖着。
除了霍向天肩膀上的琵琶骨被穿了个洞外,在全身各关节之间似乎都被一种特殊的锁炼给铐住,一旦虫子在身上到处爬行时,那种骚动、疯狂的抽搐躯体……就快要被如此恐怖的虫蛊地狱给吞没!
“嘿嘿……可爱的霍郎,你最好别随便乱动,你若是挣扎的太过厉害话,要是挫断了自己的琵琶骨,到时你的双手就一辈子提不起重物,成了真真正正的废人了,嘻嘻嘻嘻……”
“呼、呼、呼……啊啊啊啊………”要霍向天不乱动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全身被蚂蚁一般大的虫子在身上爬来爬去,并且到处乱窜,光不说被虫扎、咬之苦,单只爬行在肌肤上所造成的麻肿与痒痕,就足以让人濒临疯狂。
“你……啊啊!受……好……好痒!快住手!唔、唔!”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强忍住一切折磨的,没想到才刚开始,就是让人痛苦发痒到快要窒息的虫蚁地域,霍向天最终还是紧闭不住自己的嘴巴,凄厉的哀叫声再也忍受不住的由肿胀发疼的喉咙里,声嘶力竭的叫喊出来。
虽然他极力的想以真气激飞这群盲目疯狂的啃食者,但由于虱虫的形体实在太小,而且虫爪上的勾足原本就由人体身上的微寄生物所演进而成,因此尽管他使尽了浑身的毕生功力,依然只能激开关节部位上的细小虱虫,全身躯体仍避免不了受到万虫啃食的悲惨命运。
“嘿……别怕、别怕……嘻嘻…这是要将你这身孔武、结实的『男儿身』、臭皮囊给彻底去掉的最好方法,这种虫叫『刍蝘』,是苗族人由动物身上的虱蚤所培育而成的,跟篓蚁差不多大,它们会吃掉动物身上所有看的见皮与肉,并且一点不剩的把皮质与毛发全都啃个一乾二净……”
“唔啊!唔……唔哇!”被细小如虫蚤般的东西不住叮咬、啃吸,彷佛全身就被数不尽的细蜂针给同时扎入一样,几近让人崩溃疯狂的极痒与痛苦,正在一名已经全身快要溃烂光的男人身上发作!
霍向天身上的虫子简直把他的躯体当成绝佳的寄居环境一样,不停的咬、钻、爬行,不断的想往肉体内的更深处钻去,蜂拥而至的虫子,任你武功如何盖世,也无法对抗的了曾是寄生在人体内的微细变种生物。
“呀!呀!……唔呀!”凄厉的叫声恍如比死还痛苦,但是莫名怪异的脑子里,浮现出来的却仍是另外一幅沟合画面,只见霍向天坚硬的大阴茎不住的摇摆晃动,但上面那最敏锐、敏感、细嫩的茎皮肌肤,却早已被虫子们给咬的血迹斑斑。
“这种刍蝘会将你全身的毛发与皮肤全啃的一乾二净,啧啧啧……被这种虫咬过后,你的毛囊内将会彻底坏死,你这身充满男人味、阳刚味的身体与体毛,可就将注定一辈子要像女人一样,没有毛……变的滑嫩嫩……”
阴沉、尖细、不男不女的诡谲声音,由苗翳的口中说出让人难以置信的话,早已快要失去意识的霍向天,根本一点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究竟会怎么样……很快的,不管霍向天如何的大声哀嚎,全身周围的毛皮肌肤,除了头部以上的散发外,已经被细小如跳蚤般的虫子,给啃的鲜血淋漓、溃烂外翻……石床上淌满了皮肉外翻所溢出来的黑色污血、溃烂脓汁,一名绝世俊俏、英挺的美男子,如今,却只落到了被万虫啃食的命运!
霍向天的头发好像被抹过什么白色、透明的浓稠状物质,让大批的虱虫军团就算啃光了面皮上的肌肤,也不敢沾上半滴。
“嘿嘿嘿嘿……很过瘾的滋味是不是?这种万虫蚀身的快乐……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品尝到的,只有你……只有你!……我可爱的霍郎……才有这等荣幸呢,呵呵呵呵……”
“尤其你的身体是副绝佳的练武之才,身上肌肉又特别结实,因此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彻底改变你原有的体质,这些虫儿可有福了,常人恐怕不用半炷香的时间就被刍蝘给咬穿五脏六腹而死,但你看你……都已经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脚筋上的肌肉仍然还有一大块呢……”
苗翳似乎曾在霍向天的肌肤上动过什么手脚,只见刍蝘群集中的位置都在男人肌肉最发达的部位,对于肚皮上只往两侧部位移动蔓延,却没有再往五脏器官的更深处钻去。
只要刍蝘的啃食没有停止,霍向天便只有沉浮在死厥与剧痛的双重夹击中,载浮载沉,耳朵边不知从何而来的许多女人娇喘、呻吟声,却还仍不停的在沉迷混乱的脑海中……扩散回荡。
苗翳也真的等上了半个时辰之后,才取出一壶像巨大酒壶的东西,将里面的液体洒在霍向天身上,已经晕死多时、气若游丝的霍向天,身体只有本能反射的微微颤动几下,但满身饥饿的刍蝘虫子,却立刻拼命的全钻了出来,而且没多久后就相继暴毙。
眼见霍向天现在已经彻底的『玩完了』之后,苗翳得意的笑了笑,伸出自己微微颤抖的手指,先将霍向天身上血流不止的部位与穴道巧妙的一一封住,再仔仔细细、慢条斯里的把他身上残留的虫尸给一一剔除干净。
苗翳甚至不时将霍向天身体略微翻转,小心仔细的连背部被虫啃不干净的烂皮,也给用手一一撕扯下来……如此诡谲恐怖的苗疆手术,竟然只在半个时辰左右的时间,就将一名体内身怀绝世武功的俊俏男人,彻底的改变成血肉模糊、浑身肌肉溃烂殆尽的血人儿。
“他现在全身上下已经被我打点干净了……不过因为失血过多血气不足,加上没了肌肤很容易感染到严重的疾病,必须尽快在六个时辰以内把『人皮』给重新植回去,至于被咬断或血气无法畅通运行的经脉,等过三天后,再行替他续上……”
“是。”
只见苗翳转头对着一名汉人大夫打扮的人指示着,跟着又替霍向天检查脉象,这才又叫唤了一名部下进来。
“去替『梦娘』准备准备,我将在这六个时辰之中,替这个『新玩物』重新生筋造肉……到时,一定要让梦娘『准备』妥当,知道吗?”
“是。”一名两眼呆滞、神色怪异的美艳女子接过命令后,缓缓的转过身离开了密室。
就在女子离开后,苗翳身旁的大夫开始也为霍向天诊脉扎针,并且用刨刀与炎钩将他破烂的伤口补齐,如同穿针引脉一样,一直到他身上所有伤口都不再溢血为止。
等到这个大夫将所有皮肉绽开的地方一一被修补好后,苗翳突然拿出一坛装满污黑混浊之物的血坛子,双手戴上草药所制成的手套,由里面抓出一条条有如人手巴掌大的巨型血蛭,将它们一一的排放在霍向天的全身各个地方。
只见晕厥的霍向天全身开始不停的抽搐,似乎血蛭很快的就已适应了他身体上的器官一样,不停的吸咀、依附,不断的在他全身冉冉而动,模样好不吓人。
接着,苗翳又在巨型血蛭上头划了几刀,将预先安排好的另一种幼苗虫蛊塞入到血蛭内,只见血蛭突然一动也不再动,一条条彷佛假死一般,没过多久蛭身的背部竟开始溢出浓而混浊的污血来,而血蛭吸着的正面亦相同的将深红、洁净的血液,反转注入回霍向天的身体内。
如此一来一往之下,紧紧包裹住霍向天身体的血蛭犹如他新生的肌肤一样,将霍向天全身灌注的越来越肿大,然而一条条巨型的大血蛭却慢慢的在逐渐萎缩,直到包不住霍向天身体、再也溢不出鲜血时,苗翳才再将坛中新的大血蛭放在剥落的部位上,不停持续的替霍向天『排血』、『换血』。
“嘻嘻嘻……怎么样,薛神医……这种蛊中藏蛊、续血换血之术,可是我们苗家绝不外传的续命秘术,今日你有幸得见,可说是你这生中难得一见的大福份呢……”苗翳得意的转过身去,阴恻恻的对着那名大夫笑道。
“是……是,主人不仅医术天下无双,各种下蛊的手段更是让小人佩服的五体头地,绝对是今生仅见啊……”
这个肥胖、苍老的薛神医竟然惶惶诚诚的响应道,他原本可是淮南一带十分响叮当的风云人物,虽个性倔傲、但据闻医术之高,连死人都能救的活,素有不死老仙的美名称号,但传言在一次与人比式医术时,竟出人意料之外的败输为奴……从此,音讯下落不明。
没有人知道这样神乎其技的老人究竟是如何会败在一名貌似不过三旬的神秘男子,为何这样孤高气傲的神医、宗师,会心甘情愿的为人奴仆,这一切,也就只有苗翳的心里才明白。
“啊……主人这次是要为他的换血续脉……那这坛血,想必一定就是『续筋黑坛血』了,据南苗经中的蚩尤十二载记所叙,这种血是一种可以改变人的体质,成为可以接受他人血质的神圣之物,没想到……原来竟是利用此等方式来续血,小人真是又开了一次眼界……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