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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知道后来的学弟学妹们听闻他们的“学霸男神”凹了这么多年的深情人设崩塌是个什么样的心情了……
亏沐歌现在想起以前的事还能讽刺的笑出声，虽然这样的笑里带着些苦涩。
还记得温绻向她求婚的时候，那眼里的诚恳与真挚几乎让她动容。可是现在算来那个时间庞月娥都已经怀孕了吧……他那个时候到底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抛下怀着他的亲儿子的庞月娥来对自己甜言蜜语的？
无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也想问个清楚——
“所以我还是想问问你，你向我求婚的时候心里有没有想过庞月娥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一直默默充当背景板的庞月娥得意洋洋的笑着替温绻回答了她：“哈哈哈，怎么没有想过？！在绻哥与我共度一夜，我怀上了他的孩子的时候，我们就说好了，用你的孩子跟我的孩子交换！
“说来啊，当初为了能跟你的孩子同时出生，我还不得不催产，导致川儿身子太过羸弱，我也过了好些年才怀上柯桥和凝凝……”
原来是这样，难怪啊……她说她精心养着的宝贝，还是足月顺产下来的，身子怎么会羸弱成那样，还是精心调养了许多年才渐渐转好。
似是觉得还不够打击她的，庞月娥继续道：“说来，那个白白胖胖的孩子生下来倒是乖巧得很，被妈妈抱在怀里安安静静地也不哭不闹，就是生命力也太顽强了……饿了一天都还能被来查房的医生和护士注意到，拿被褥捂住都能发出响亮的哭声。”
“眼看他生命这么顽强，还是妈妈想了个主意才解决掉……”
她话音刚落，就被殷华琚一脚踹了出去。她只感觉到被踹到的手臂处一阵骨裂的声音，随即一阵剧痛席卷她的大脑，她的拳头紧握，指甲把手掌捏出了血。
站在她身边的沐老夫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见自己的女儿被殷华琚一脚踹到了地上，动弹不得。她怒极，指着殷华琚就要骂。
却见少**翳的目光投放到她的身上，身上的气势也不容忽略，一度让她觉得看到了沐老爷子还活着的时候的样子。
殷华琚往前走一步，她就下意识后退一步。直到她被自己的脚绊了一下，一屁股摔倒在地。说实话，这个样子的殷华琚竟然让她有些害怕，她直着脖子吼道：“对长辈这个样子，一点都不尊老爱幼！”
又用食指指向沐歌，骂骂咧咧：“什么妈教出什么样的女儿！”好像骂了沐歌能缓解她内心的害怕似的。
但是，她只得到了殷华琚一把将她指出去的食指握住直接掰了回去的待遇。
“尊老爱幼？”
“难道不是你在倚老卖老吗？”
她轻轻地将握着沐老夫人的手放开，冷着脸警告道：“别说我妈妈，虽然我跟她相处只有短短一个多月，她教我的并不多。但是你自己摸摸良心，温家温溱川他们几个在外界备受关注的孩子，谁不是她教育出来的？”
又弯着身子，低头与沐老夫人对视，皮笑肉不笑地问道：“所以，你是用哪只手杀了我的哥哥？”
一语惊人，其他人都来不及反应的瞬间，沐老夫人的两个手腕已经都被殷华琚握在的手里。她的手很冷，就像她整个人现在的状态，沐老夫人被触碰到的那一下，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内心用上浓浓的害怕。感受着渐渐收紧的力度，她毫不怀疑殷华琚下一秒钟会废掉她的两只手。
“不说是吗？难道是两只手都……”听着她越来越低的声音，沐老夫人这次是真的害怕了……这个沐歌的女儿不是从孤儿院里出来的吗？怎么会这么吓人？
可是手腕处传来的清晰痛感却在提醒着她，这是个事实。
她一边慌忙挣脱，一边喊道：“没有没有！我没有杀他！！”
闻言，她才感觉到力度放轻了，她连忙将手挣出来，看向殷华琚，揉着已经发青的手腕。
“我当时在办理完月娥的出院手续以后，只是把他丢到了医院的一棵大树下，想着让他自身自灭算了……”
她说着又看向殷华琚，皱着眉：“不光是他，后来对待你和你的双胞胎弟弟我也是同样的做法……
“不过现在看来，你倒是还算个幸运的，被人捡走，又被人放到了孤儿院……就是不知道你的其他两个兄弟有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咯！”
她阴涔涔地笑着，眼里满是报复似的痛快。
那……
殷华琚突然捂住了眼睛，早在一旁看着这些的燕绪也。在刚才顺便拦下了看到沐老夫人被殷华琚握住手腕想要冲过去支援沐老夫人的温溱川和温柯桥。
见殷华琚捂住了眼睛，忙上前递给她一包纸巾。顺势站在她的面前，严严实实地帮她挡住了其他人投来的奇怪目光。
他听到身后传来唔喃声：“唔……所以说，我的双胞胎弟弟一直在我的身边是吗……”
这话在外人听来或许是奇怪的，但是燕绪也知道她话中指的是何人。
待她调整好情绪，正想跟沐歌分享这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