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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比赛正式开始还有不到三天的时间,这些天塞德和我们这一圈朋友们只有一件事可做,就是翻箱倒柜四处查阅有关人鱼的相关神奇动物学的研究,可谁都没有发现书上记载过她们有抢走人类心爱之物的习性,我们甚至怀疑这一条是各位校长们杜撰出来的,心爱之物其实是他们拿走了。可至于他们拿走了什么,人鱼会将这些或小或大的东西藏在哪里,都还是未知数。没有一本书告诉我们答案。

相对地,其他几位勇士看上去十分悠闲,哈利直到昨天为止还一头雾水,于是塞德很隐晦地提醒了他该如何做。至于为什么不直白地告诉他水就是钥匙,还拖到临秋末晚才说,我想可能是他心中小恶魔的那一面在作祟——天使准许他投桃报李,给予对手公正的回馈,不过小恶魔也没那么容易让哈利简单地不劳而获……又或者他凭借男人的直觉从哈利和秋的互动中察觉到这位可敬的对手同时也是他情场上的对手?

真是,有时候我真摸不透塞德。他总把我当成小孩子,拿“放轻松,小女孩”那一套来搪塞我。我已经十二岁了,是个大姑娘了!虽然我还在读一年级,可我知道一些十二岁的二年级生已经解锁他们的初恋了呢!

——而说到我的初恋。我第一个暗恋对象,大混蛋马尔福,自从几天前他用恶毒言语直接中伤我的道德品质以及人格之后,我气得快要疯掉了,又不想去那个被他捉到过一次的盥洗室,只能回到寝室里暴哭一顿,还不敢跟关心我的室友提缘由。我要说什么呢?是我自己行为不端被人家捉到百口莫辩,还是说我喜欢德拉科·马尔福,那个总是把我整得很惨的混蛋,又或者是我喜欢的那个人不光心里没有我,还处处怀疑我,作践我,将我想成下贱的小娼/妇?

我又绝望又悲痛又担忧,害怕第二天早上醒来这件丑事会传遍全校,甚至……甚至那个混蛋也许会拿我喜欢他这件事让他在斯莱特林的朋友们取笑我。我又一次想到了退学,真的,我退学吧,霍格沃兹没法呆了!我要身败名裂了。

就在这样的极度焦虑中我彻夜未眠,憔悴地迎来了第二天。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我想象中的所有都没有发生,学校还和往常一样宁静。我惴惴不安地度过一整天,下一天,再下一天……竟然一点风声都没有?难道是德拉科对那番话心怀愧疚,又相信了我?不,既然他不相信我,那我才不要再像以前那样相信他!我又不是真傻,相反我是个比较守规矩也很谨慎的人,无非是因为对一个人抱有希望,觉得是特别的,是可信赖的,才会无条件的相信,可他居然觉得这样来之不易的信赖是我很好骗的证明?!哈,那我可不能让他失望呀。

一定是我哭着逃离现场后,塞德狠狠教训了他一顿!没错!我才不是一个人呢,我很快又有家人了,不要真的以为孤女就很好欺负。

说实话,什么纯血家族马尔福,我根本没有放在眼里,在这个本就没有贵族等级制度的世界里,在人权精神的熏陶下,有什么高人一等?我特意查了二十八个纯血家族的历史,多多少少都有麻瓜混进去的影子,差别只是谁混得更多,谁更狡猾,谁更有权利一手遮天罢了。苍白得跟得重病似的脸要说迷死人那真是太吹捧他了,家世的话麻瓜世界里跟着我母亲我也没少见识,也就那样吧,臭得意什么?不就是运动在行些,魔药学读得好些,认真帮我的时候看着和气些,声音好听些,身上的味道也噢我的老天……我到底在想些什么……他哪里和气了哪里和气了哪里和气了!

忘掉谢丽尔!你赶紧都给我忘掉!!不要逼我对你念一忘皆空我跟你讲,我狠起来连自己都不放过!

我用力甩甩头,仿佛也要将杂念也一同甩掉,迫使自己专注于地形踩点。

在图书馆和贾斯廷查人鱼的时候无意中听见赫敏在和她的朋友们说克鲁姆最近都去黑湖,而且是无护具潜水那种,一泡就不出来。贾斯廷又立刻联想到黑湖曾经传出学生遇袭事件,立刻跟我锁定了那里。六年级和四年级下午有课,魔咒学和神奇生物学,无论是先跟塞德汇报还是跟贾斯廷一起都不行,但我觉得我一个人也没问题,高年级都太忙了,该准备普等巫测高等巫测的都忙疯了。

我来到黑湖之后才发现其实我本可以跟贾斯廷说这件事的,我们隔着攒动的人头对视一眼,露出惊喜来。对了,永远都没有固定上课地点,总是充满意想不到的神奇生物课,也是赫奇帕奇们最喜欢的课之一,这次的地点没想到在黑湖尽头的洞穴。而我就在黑湖的边缘!

哈,看来我可以等贾斯廷下课之后一起行动了,说实话,当我认真仔细地端详这片每个开学都会泛舟经过的湖,才发现它竟然如此深不可测,说什么一个人也没问题?我现在觉得很有问题!一眼看不见底,还有可能有人鱼,我光是顶着寒风站在岸边心里就直打鼓了好吗!

“……别小看这些澳大利亚土著,他们喜阴暗潮湿,常居住在洞穴或者湿地附近的森林里,体型娇小,行动又快,即便是巫师也很难发现他们的踪影,好在我们这里有全校最优秀的追球手,我还真不担心出个什么万一状况。”

不知道是谁先吹口哨喝彩,带动了哈利周遭一片掌声,弄得哈利有些不好意思。

“所以我提前预备了这些飞天扫帚,你知道,小心驶得万年船……糟糕,稍等我一下,我忘了塞到哪里了。”

趁着海格教授放下手中半人高、装满密密麻麻飞虫的大笼子,转身去洞穴边上拿自己的大布口袋,我悄悄混进四年级生的队伍里,拍了拍贾斯汀的肩:“贾斯廷,我看我还是先回去好了。我不等你了。”

厄尼和与他勾肩搭背,耷拉着左胳膊的汉娜闻声看向我,流露出默契的,只有损友才会做出的暧昧笑意。

“yo~~~”

贾斯汀和我也默契十足地回瞪了他们一眼。两个好友立刻奸笑着转回去,脑袋凑到一起,不知道背着我们说什么小话。

贾斯廷继而看向我,小声问道:“怎么了,是因为还有半节课,时间太久了吗?真对不起。”

“不,倒不是时间,我带了打发时间的教材,而是这湖……”他随着我的目光远眺波光粼粼的湖面,我叹了口气,“看来要想知道其中的秘密就得亲自下水了,但那是不可能的,湖心深处下了防护咒,早就被封了,我发现施咒的痕迹了,地方找对了,只是我们没辙了。”

“如果要是像克鲁姆那样早早地发现就好了。”

“没办法,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

我耸耸肩,正与他交谈的时候,潘西的尖嗓门突兀地插了进来,顿时吸引了全场师生的注意力,我被大家的目光包围了,陷入窘迫。

“瞧啊,这不是我们最受瞩目的王冠小公主么,放心不下小心肝儿,上课的时候都不放过?”

她可别提王冠了,我还没忘记我的发饰遭过什么罪。

我下意识看向声源,也看见了潘西身后的德拉科,他本来正在跟一个黑头发蓝眼睛的高个儿男孩说笑,听见潘西的声音,也随大家一起看向我,眼底划过一丝惊讶,脸上还残存与之极不相称的奸笑,尚未收敛。

我刻意挪开目光。正好教授给了我这样一个机会,他回过身,指着我,爽朗大笑:“啊哈——新生的第一名!校长同意你旁听四年级的课程方便自学了吗?那我十分欢迎,要知道,关于你申请明年跳到四年级的讨论会上我可是投了百分百赞成票!”

海格教授一贯开朗风趣不拘小节,我很欣赏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这件还没公开的事说出来,着实令我有些尴尬。

没公开就是因为校长没同意,确切地来说是斯内普和麦格教授没有同意,他们对我是否有能力一下子驾驭高年级的课程深表怀疑。变形术其实我还有几分自信,上学期期末的分数只是失误,三四年级的课本我看了,并不难。可是魔药学就惨了,虽然我跟变形术一样都得了e,但这可不是失误,而是临时抱佛脚后的成果,还夹杂着斯内普教授平时看似不经意的点拨。他甚至怀疑我连二年级都掌握不了,将我当着高层教师们的面一通嘲讽,说我笨鸟先飞本是理所当然,不该不自量力,如果跳到三年级那还勉强不算痴心妄想。我羞得无地自容。因为我真的没有什么时间了,我不想再继续耽误在这儿,给关心我的人添麻烦。

我只好咧嘴装傻,没有发话。既然海格教授没有轰我走,那我也腆着脸留下来多听一会好了。我还从来没见过比利威格虫呢,跟书上画的还是有区别的。

我没理潘西,有人理。厄尼和汉娜直接将脸冲着她,半侧身听课,双臂抱胸,方便时不时露出不好惹的模样给她看。我真是被他们两个吓了一跳。知道汉娜像男孩一样直爽暴躁,但没想到她这么直爽暴躁,上课时候也敢给潘西那样的人脸色看。

这种奇怪的上课状态在被教授点名批评后终于停止。我和朋友们全神贯注投入到讲解中去,特别当海格教授三令五申噤声,不要妄动,缓和情绪,不要吓到这些飞虫,而遭受攻击,全场聚精会神,陷入沉寂。

他冲我们做了最后一次噤声的手势,用轻柔的手法开锁。

“嘿!”

男孩的高喊惊吓到了周围所有人,包括海格,他手一抖,没扶住门,原本只缓缓敞开一个小缝的笼子忽然大敞大开,而我也在这声高喊中被好几只手莫名其妙地用力推了出去,即便有人迅速抓住了我的手,我还是没能幸免,被推进海格怀里,从飞虫群中间穿了个大洞,然后又被飞虫包围。

这……这都是什么东西……

一下,两下,三下,针刺般的痛感从我裸露的皮肤传来,短短几秒我就被尾针刺中好几下。我觉得整个人头晕目眩,浑身轻飘飘的,不知不觉中双脚离地,已经开始腾空了。

而这时我那只被人紧紧攥着的右手忽然传来不由分说的下坠力道,将我扯了回去,不客气地往边上甩,我没有与地面疼痛相接,而是被贾斯廷和厄尼稳稳接住,贾斯廷护着我的头,用身体挡在我前面,替我挨了数不清的刺,也像我刚刚那样升空去了。失了保护,我又开始被蛰,周遭乱成一团,只听见女孩子们此起彼伏的笑声还有教授焦虑的呼喊。

“马尔福,韦斯莱还有芬列里你们没事吧!坚持住,我马上来救你们。麦克米兰,带着艾博和达灵快跑啊!大家都跑啊!”

“哈利别去!”

……

……

四年级的神奇生物课上成了闹剧。

庞弗雷夫人的病床多了不少孩子。很庆幸贾斯廷和我不在其中。和大多数学生一样,我身上起了些疹子,吃了解药之后慢慢不痒了,过两天就能全部消肿,最坏的状况也就是在天上小飘了一会,对于我这样从小就在低空盘旋惯了的孩子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贾斯廷要稍微严重些,他的疹子比我多,在天上乱晃的时间比我长,甚至有一阵开始向高空窜,真希望他以后不会对骑乘扫帚飞向高空有心理阴影,因为如果是我的话,我会的。

所以我没办法用语言表达我有多感激贾斯廷和厄尼他们这些前辈在逃命的时候还认真护着我,更不要说那位全校最优秀的追球手抓起扫帚飞身上天,不顾危险也要帮助教授整理残局的义举了。他们真的太勇敢太厉害了。

“哎哟……喔、喔、喔!轻点!轻点!骨头断了,它可是断了的啊!”

谢过庞弗雷夫人,我和汉娜分别扶着贾斯廷和厄尼,四个人摇摇晃晃左挠右挠地往门外走,顶着医务室中男孩杀猪般的惨叫。

我们齐齐朝门边上最慌乱、最闹腾,模样最惨烈的一床看去,随着庞弗雷夫人清理右肩伤口的动作,金发少年发疯似的在病床上扭动着,哀嚎着,瘦削的身躯在阳光下白得反光,映衬得他半眯缝着的蓝眼睛也没有平时看着那么灰扑扑的了。

而那双半眯缝着的蓝眼睛随着头部的侧移转而看向我们。

我皱起眉。

他的肩膀怎么鲜血淋漓的?比利威格虫最危险的不是被蛰后的眩晕过敏和飘荡空中吗?

意识到我又开始不长记性,我心中警铃大作,立刻拉着贾斯廷走快了些。

“哎呦……哎哟……疼死我了……好疼啊,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

身后的哀嚎愈演愈烈。我翻了个白眼。

幼稚鬼。

“啧,瞧他那没出息的样子,真丢人,受了点伤又不会死,好像比别人都金贵一样。”汉娜不等走出这个门便迫不及待快人快语,这次她说出了我的心声,我忍不住点头。

厄尼坏笑着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别着急,等他出院,我们就有窝里斗的好戏可以看了。”

“噢——没错,潘西这下要被她的心上人骂得狗血淋头了,我真迫不及待。”

“怎么回事?”我看向她。

“对了,你是受害者,还不知道。是潘西和达芙妮刻意绕到后面推的你,你一头冲出去之后,我看见她们了——那群小婊/子。马尔福好像是要给她们发号施令来着,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被推进去了,他在天上乱飘,撞上洞穴之上的山石的时候,我看见潘西的脸都绿了!”要不是还要揽住厄尼的身体往前走,我看汉娜估计会解气地跳起来,“爽翻了!”

我停下了脚步,贾斯廷也紧随着驻足。

我愣愣地望着她,说不出一句话。因为我没办法纠正汉娜,制止她的幸灾乐祸,告诉她那并不是真相。

第一时间抓住我的手腕,将我从刚刚腾空的状态一把甩到滩涂边的人,是德拉科。我只是摔倒在地擦破了皮,关节红肿,他却不知道怎么回事被蛰得次数越来越多,飘浮得越来越没有规律,撞得骨血俱现,整个右臂和肩膀都是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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