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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锦刀携带破军之势,仿佛面对千军万马,都能一刀破敌。
“破军?”
“朕见过的破军,比你厉害多了!”明华沉声怒道,右脚退后半步眼中精光暴涨,淡青的天子内劲由田丹而起,经筋脉不断运输融入血液中,似乎连带流动于血管内的血液都闪烁起淡淡的金色星点,而那天子内劲,居然也从原本的淡青转为淡金色。
金色,五爪金龙,这天下,只有真龙天子,大成明皇才能可用金!
“朕乃大成天子”
明华的龙势节节高升,越发高涨,这一刻,他仿佛又回到了登基的那一刻。
万民朝帝,万臣俯首。
那天,他接管了龙椅大位,手掌玉玺。
那天,他虽不愿为帝,可却坐上了帝位,当上了这天下的皇帝!
“大明开国三百七十一年共十四代皇帝,各个皆为天子,各个皆为天下共主!朕乃天子,朕乃明皇,朕乃天下之主,这天下百姓,理所为臣,朕,应当为主!朕手持的帝皇剑,自然也是天下的兵器之主,主与臣,朕的剑,你破不了!”
明华怒吼声起,就在刀锋离他不足三掌距离时,长剑出鞘,剑与剑鞘急速摩擦,发出的却不是钦的剑出鞘的清脆声响,在淡金色内力覆盖之下,隐隐传出的是翱翔龙吼。
真龙的吼声,宛如四年前,白王明晟入宫那一战时,他呆在酒楼听见的那声翱翔龙吼。
自皇宫而来,威吓天下!
“朕的剑,你破不了!”
怒吼声起,横剑一斩,长剑带着龙气重重撞击于内劲环绕的狭锦刀!
刀剑相交,淡金内劲与白色内劲相互碰撞,争斗,爆发!
钦锵!
一声过后,嗷翔龙吼逐渐隐没,破军刀过。
咔嚓一声,那狭锦刀居然从中间,被一剑斩裂!
长剑也因为破军之刀而停滞不前。
“好一个破军刀!”
明华眼神一禀,他的帝皇剑,居然被挡住了。
“刀断了?”
严亮此时却愣住了,茫然的望着手中的断刀,失神喃道:“为什么,我的刀会断?”
论体质,他外炼体,力道强于明华。
论内力,他高出明华一境界。
论招式,他的破军刀一往无前,他已练至大成之境。
可为什么,他的刀会断?
“我不信!”
严亮眼中的迷茫渐去,怒声而起,双拳紧握,右腿后退一步,弯下腰,左脚猛然一蹬,力从地起,迸发力道,在内力全无的情况下,居然还能爆发出骇人的速度。
“我不信,我外炼体,会输给你!破军破军,无刀,也是破军!无刀,我也要破你!”他怒吼声再起,右拳紧握,重拳挥出,却喝声道:“无双拳!”
重拳砸去,愤怒之下如抛石破空。
无双拳,中阶武学,他同样两到大成之境,虽然内力消耗一空,可他外炼体,一身力道同样不弱!
“无双拳?”
明华眼中精光闪过,内力同样消耗一空,照着严亮的重拳脚踏太极步,左脚半圈滑过,右脚后退半步,头微微侧偏,恰恰避开那重拳。
“破军,破军!”愤怒之中,隐隐有些手足无措,一拳不成,踏前一步左手握拳,第二拳挥上,脚步跟上,连续几拳,一拳比一拳力道要大,一拳比一拳要来的重,一拳比一拳气势要高,最后连续三拳,拳拳力道都为极致。
“破军,一定能破的了你!”
明华接连闪过,见严亮最后一拳挥出,虽然力道依旧很重,可他却知道严亮力道已用到绝境。
十成的力道,想要变招,却不是那么容易的。
“机会”
他眼中精光暴涨,矮身躲过一拳,极速举剑照着严亮的右肩之外的一处空气,刁钻一剑便刺去,口中赫声道:“破军,破敌,失去了理智,你的破军已经不是破敌,是送死。”
长剑刁钻,看似刺向空气就要落空,可严亮一拳砸来,身形却往右移动一分,正正是这一分,居然恰恰的拿自己的右肩对上剑锋。
“叶无双,是燕州的子弟,燕州子弟,全力出拳后,会偏向出拳那侧”
剑划破空气,发出破空声。
严亮倏然醒来,眼孔猛然收缩,虽有心回防,可正值旧力已去新力未生之际,他先前的几拳用的是全力,没有挽回的余地,不能及时回防之下,只能眼睁睁的望着长剑刺向他的肩膀。
纵然他外炼体,可练的再强,也不可能以血肉之躯去抵住铁剑的剑尖。
“这剑”
“破军输了?就像一百年前那一场仗?”
他喃喃起来,浑身都松懈下来,看着长剑刺向他的右肩。
长剑刺到他的右胸偏肩膀处,刺入半指头深。
剑入半指之深,就要再刺进时,剑身突然一颤,而后居然发出咔嚓声。
“不是吧?”
明华原本从容的脸色一变,猛地望向剑身,见到原本完好的剑身现在已经开始出现道道细小的裂缝。
破军,不是那么好接的,严亮那一刀,已经震碎了剑脊。
“千万别破,千万别破”
明华心里疯狂祈祷,握剑柄的手也不敢用力,只是仍是如此,咔嚓咔嚓的声音还是不断传出。
与此同时,剑面上的裂缝愈来愈多,最后倏然从剑尖之处,节节破裂。
最后,嘭的一声,他手中只剩下一剑柄。
“天,你不是玩我吧?”
明华脸色一苦,脚下一蹬,往后掠去。
“明燕的玉佩不是已经裂了吗?怎么运气还那么差?这下惨了”他脸一皱,满满的苦涩。
虽然他无意杀严亮,只是刺向严亮肩膀之处重伤严亮其,好逃跑罢了,可偏偏这军制长剑居然在这时碎了。
“靠,什么剑,质量那么差!这下好了,就剑尖刺了进去,怕他只是受了点皮外伤而已,刀剑俱断,二人皆没了武器,他外炼体我可不是他的对手啊”
明华望了眼手中的剑柄,愤愤往地下一丢,脚下轻点,身形又向后飘出一段距离,严阵以待的同时,眼睛已经瞄像刚才丢掉木杆的地儿。
那木杆此时正安安静静的躺在屋下的小道上,离他,遥不可及。
见此,他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我当初是鬼迷心窍了?干嘛丢的那么远?靠!”
“那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