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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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两人来到书院,果然不出陈不凡所料,此时的少年们大多已经进了学堂,而刘武和他的小弟们,却被夫子罚站在墙角。头顶着自己的斜挎包,一个一个的接受夫子的惩罚,打手心。
夫子穿着一身青色的长袍,头上挽着一个的发髻,头发花白,却十分整齐。
夫子姓雨,因为画画极好,村民们也叫他雨画师,只有他的学生们才叫他雨夫子。
雨夫子也是桃源村人,虽然功名不高,但也是桃源村里面公认学识最好的人,而且在桃源村的村学已经授业多年,可以说看着众少年长大,因为夫子一直板着个脸所以一群少年,没有不怕雨夫子的。
此时的夫子正悠闲的坐在专属自己的太师椅上,太师椅便摆在学院的大门口,对着站在墙角的刘武等人喊到:“许英过来!”
刘武等人听到这就话,站在墙角中的一个少年便低着头,满脸苦色的站了出来,施了一礼低着头对着夫子说道:“夫子!”
夫子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昨日课业为何没有完成啊?”
那少年脸上表情变换了几下,嘴里嘟嘟囔囔到:“昨日下午,武哥武哥”,眼神仿佛很随意的瞟了一眼,站在墙角的刘武,可看到刘武正对着自己一脸挤眉弄眼,做出一脸凶恶的表情马上改口,嘴里流利的说道:“昨日下午家中活计太多,别没来及做,请先生责罚。”
夫子跟着许英的目光也看了一眼墙角的刘武,对于这种事早已经见怪不怪了,表现也很淡定,随口说道:“那好,领戒尺三十,可有疑问?”
说着夫子便掏出了腰间的戒尺,许英也配合的张开了手掌。
萍儿看着被处分的刘武等人,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悄悄跑到陈不凡身边对着他低声说道:“不凡哥哥,那许英说谎了呢!我昨日明明见他与刘武在校场练剑许久方才回去。”
陈不凡也笑了笑转头看着萍儿说道:“嘘!我当然知道了,你以为夫子不知道吗?哼!平日里欺负我,活该他们这样,走许英尺子挨完了,我们也进去。”说着便朝着夫子走去。
陈不凡与萍儿两人走到了夫子面前恭敬的行了一礼,然后便掏出了身上挎包里的课业,夫子接过仔细的看了几眼,方才对着两人点点头满意的说道:“嗯,你们两人还不错,不过不凡你这书法还是差了点,下去还应该好好用功啊!好了且进去吧。”
陈不凡接过课业,听见夫子的夸奖,得意的望了一眼萍儿,看到萍儿眼中出现了崇拜的眼神方才转过头来,朝着刘武的方向挑衅的看了一眼。方才昂头挺胸大踏步走进了书院。
刘武看着陈不凡趾高气扬的样子,脸色憋得通红,气的牙齿直打颤,双手也不由自主的握的紧紧地。
突然旁边冒出了一个圆圆的脑袋,那脑袋的主人看着刘武的脸色,连忙也苦大仇深的说道:“武哥,这陈不凡越来越嚣张了。”
“不就仗着旁边的那个小丫头吗?总有一天老子要收拾他。”说完又恨恨望了一眼陈不凡。
“可是那个小丫头那么厉害,我们打不过啊。”
“哼!我就不信他们两个一直在一起,看见那小子落单,老子再收拾他。”随后发现夫子正在朝这边望连忙又说了句:“快站好,夫子看着这边呢。”
那圆脑袋瞟了一眼夫子,连忙也手忙脚乱的站好。
陈不凡走进学堂,找到自己的位置做好,又从挎包里掏出自己的课本,那书名便是论语,其上除了经文之外,两旁还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一看便是前人的注解。
这本书便是夫子赠与陈不凡的,上面写满了夫子对于论语的理解,陈不凡仔细的翻看着没多久便沉迷了进去,脑中全是论语中的经义。
萍儿便坐在陈不凡的身边,一只手趴在桌子上,一只手枕着脑袋,直直的望陈不凡,眼神中充满着崇拜与爱意。
她喜欢这样的陈不凡,专注、认真。她刚开始见陈不凡时只觉得他很懦弱,需要保护,而自己对待陈不凡的感情也就像你对待路边的小猫小狗一般,只有怜悯。
可慢慢的她能感受到陈不凡对自己的依赖,也知道了陈不凡并不像自己想的那般软弱、不堪。
因为他从小便被欺负,所以陈不凡性格十分坚毅,对待身边的朋友也特别真诚,因为他把这种感情看得特别重。
正是聪明他才从不与其他人争斗,因为他知道输的只能是自己。心中的正义感也驱使他不与其他人同流合污,所以他才越来越离群。
萍儿看着看着便不由自主的想到:“若是今生便这样,不凡哥哥看书我就在旁边奉茶,那该多好。”想着想着萍儿也羞红了脸,嘴里还:‘呸呸’几声,但脸上的笑意确实再也止不住。
突然萍儿发现身后一阵阴冷的目光袭来,皱了皱眉头,转头看去原来刘武等人早已进来,此时正一脸仇恨的看着萍儿与陈不凡这边。
萍儿感受到这道目光,不禁莞尔一笑,刘武在她眼中不过是土鸡瓦狗罢了,自己可以轻易的收拾掉他们,不过一想到陈不凡,立马伸出右手握成拳头,放在眼前朝着刘武挥舞几下,以此示威。
看见萍儿的示威,刘武全身上下皆是一颤,他可忘不了被萍儿折磨的日子,明明长着一双小胳膊小腿,可是其中力量却无比巨大,往往一挥拳头自己便被抛飞老远。不过一想到陈不凡挑衅的眼神,心中却是更加愤恨嘴里也嘟囔道:“我就不信你这小丫头,便一直守在那陈不凡身边,等你们分开劳资必定要狠狠教训那臭小子一顿。”想着想着也由怒转笑,再不看陈不凡与萍儿那边。
一上午陈不凡都沉浸在论语的经义,就连台上夫子讲课也没怎么听,待到萍儿上去轻轻拍了他的肩膀几下,他才回过神来,抬头望了一眼萍儿疑惑的问道:“萍儿,你打我干什么啊?”
“你啊,你啊,夫子说可以下堂了,走不凡哥哥我们快些回家,我肚子都给饿扁了。”说完便开始帮着陈不凡收拾桌子上的墨汁砚台。
陈不凡这时才抬头看了看外边的天色,原来不自不觉此时太阳已经到了正空,想必已到了午时,陈不凡重重拍了脑袋一下方才开口说道:“哎呀!怎的都这般迟了,萍儿我们快些,阿母早间还说把昨天你阿母给我们带过来的孢子给做了,叫我早些回去呢。”
“那你还不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