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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烟花表演持续了十五分钟, 林生看得眼睛都不眨一下, 如痴如醉,等烟花结束的时候, 他忽然想起自己还没拍照留念,等他拿出手机的时候,天空已经彻底暗淡下来。
他懊恼地捶脑袋。
纪曜礼拉住他的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没事的, 以后想看,还能再放的。”
“那不一样,意义不一样的。”他握着手机, 叹了口气,刚睡醒脑袋懵得不行,反应都要比正常的时候慢上半拍。
他睁着双大眼睛, 原地转了一圈, 目光锁定着前面的度假山庄,他勾起唇“所以,我们是提前一个晚上来度假吗”
同时挠了挠左耳朵。
“嗯,拍完大结局, 你想在这多玩两天, 我也可以陪你。”纪曜礼望着他的时候,眼里含着光亮。
林生欢呼一声, 跳着搂住纪曜礼的脖子, 香了他一口, 忽地蹙眉道“可是这样会不会耽误你的工作啊。”
“这里离市里很近,一个小时就能到,白天你拍戏,我晚上来陪你。”纪曜礼环住他的腰。
“这样你太累了,没事的,你忙你的,闲的时候再来吧,不要再开夜车了。”林生在他怀里晃了晃。纪曜礼在很多事情上有自己的固执,唯独在面对林生的请求时,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变得平和起来。
最后林生软着调子说了好一会儿,纪曜礼终于答应了。
“我有事先预约过,我们直接去前台办理手续吧。”纪曜礼带着他往度假村内走。
路上,林生开心地道“纪哥哥,我听说龙泉山上有猴子的咧有机会我们去看看吧”他说着又挠了挠左耳朵。
“好。”纪曜礼答应道,把他带到路灯下,凑近他耳朵看了看,“怎么了怎么老是挠耳朵不舒服吗”
“嗯,有点痒。”林生着重挠了一下左边耳朵耳骨的位置。
纪曜礼拦住他的手,“轻一点,别挠破皮了。”
左耳朵除了有些发红以外,并没有什么异常,纪曜礼伸手去摸了摸,也没有问题。
“不仅痒,还有些胀。”林生难受地道。
纪曜礼蹙着眉道“每天在外面拍戏,可能是冻着耳朵了。”
“是吗小的时候容易冻耳朵,现在已经好多年都没冻过了。”林生作势还想再伸手上去挠,纪曜礼紧握住他的手,“别挠了。”
“可是好痒。”林生皱着眉头。
纪曜礼把他拉到了怀里,然后含住了林生那处被自己挠红了的耳骨,林生缩着脖子,“哎呀,干什么啦,这样更痒了”
忽地,他顿住,因为察觉到纪曜礼在用牙齿轻轻咬着自己的耳骨,一点儿也不疼,摩挲的力道恰好止住了磨人的痒意,但纪曜礼怕他疼,咬了一会儿就会用舌头抚慰一下,吮上一口。
林生这时候是耳朵不痒了,反而身体开始痒,从耳骨处,仿佛有一个电流淌出,流过了他的全身,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这一瞬间爬过他的心脏,林生的身体开始升温,这可怎么好,他脚底发软,双手抵在纪曜礼的胸口。
纪曜礼低磁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还不舒服吗”
林生言不由衷地道“嗯,非常。”
纪曜礼只好继续亲吻他的耳朵,二人就这样借着昏黄的灯光,温存了好一会儿,但很快,纪曜礼察觉到一个东西抵着自己的下身,僵硬无比。
纪曜礼的动作停了下来,朝他的耳朵里吹了口气,“林生,你别撩我了,我不经你撩的。”
林生抱紧他,“纪哥哥,这个度假村有情侣套房吗”
纪曜礼怔了下,“没有。”
林生遗憾地叹了口气,“上次那个情侣套房多好啊,可惜我喝醉了。”
纪曜礼拍了拍他的屁股,“你啊你,那里不疼了”
林生摇头,一整天过去,好多了。
纪曜礼像拍蘑菇一样,拍了拍他的脑袋,“不疼了也不行,等你多休息两天。”
林生不是很乐意,小嘴撅着放开他,自己怎么会找一个这么有原则的老干部攻呢不过心里还是甜滋滋的,那人家也是担心自己的身体嘛,情有可原,闹了一会儿别扭,林生又忍不住去挽着纪曜礼。
两人离度假村的大门越来越近,就在这时,林生的手机忽然响了。
林生把手机拿出来,发现是壮壮的电话,他接通“喂”
壮壮刚刚从太阳卫视的电梯口出来,她体型大嗓音也厚实,“生哥啊,我去化妆室帮你看过了”
纪曜礼的目光挪到了林生的脸上,林生忽地惊醒过来,捂着话筒,“那个纪哥哥你先进去吧,我和壮壮有些体己话要说。”
纪曜礼的脸色黑了黑,体己话怕别是宫斗剧看多了吧生生,他颔首,然后先进大堂办理入住手续。
林生瞧着他离远了,才敢把手机挪到耳边,“壮壮我的戒指找到了吗”
壮壮说“我不仅是帮你看了化妆室,我连舞台都看过了,通通没有生哥啊,这东西这么贵重,我觉得说不定捡到的人起了心思,就这样被拿走了也有可能”
林生的脸色惨白,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家里没有,太阳卫视也没有,那到底是掉哪里了
他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找不到这个戒指了,此时他最烦的是自己,从小就有健忘的毛病,这次竟然什么时候把这个戒指脱下了都记不起来。
偏偏还是婚戒,他万般自责,感谢了壮壮后,挂了电话,他在外面站了好一会儿,方才慢慢进了度假村大堂。
此时纪曜礼已经办好了手续,正在大堂的刊架边,手拿着一份全英文的报纸,看着上面的新闻。
他一直注意着门口,发现林生回来后,他把报纸原封不动地还原,并整理好,走到他身边,有些诧异道
“到底和壮壮说了什么体己话,怎么失魂落魄成这样”
这一刻,林生不再抱有任何侥幸心理,甚至后悔,一开始在发现戒指不见后,就应该告诉纪曜礼这事。
林生的头抵到纪曜礼的胸口,“纪总,你打我吧。”
纪曜礼愣了下,自从那晚二人走过了最后一步,没有外人的时候,林生已经很少叫自己纪总了,一般以“纪哥哥”相称。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和我说说。”纪曜礼捧起他的脸。
林生望着他,突然道“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但不要和我离婚。”
纪曜礼被他闹得哭笑不得,“我不会和你离婚的。”
“对不起。”林生低着头。
纪曜礼静静地看着他,“为什么说对不起”
林生咬着唇,声音越说越小,“我不小心,把我们的结婚戒指弄丢了。”
纪曜礼闻言,牵起他的左手,无名指那光秃秃的,什么有没有。
纪曜礼准备放开他手,林生却不愿意,死死牵着。
“什么时候的事”纪曜礼问。
林生摇头,“我也记不起什么时候丢的了,但我是早晨的时候发现的,家、太阳卫视都找过了,没找到,我”
纪曜礼打断他的话,“那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林生抿紧嘴唇,说不出话来,垂着脑袋,“对不起。”
纪曜礼默了片刻,“那对婚戒,是意大利德罗大师做的,他所做的每一对对戒,都是独一无二的,并且终生都不会复刻。”
林生的身形一僵。
纪曜礼转身朝电梯走去,林生站在原地没有动,他心乱如麻,脑海里一直想着,怎么办,那戒指再也找不到了,他和纪曜礼手上的戒指再也凑不成一对了。
纪曜礼一定讨厌死自己了,他一直低着头,背影单薄地站在原地。
忽地,左手被一直温暖的大手给握住,他太熟悉这个触感了,蓦地抬头,是纪曜礼又回来了
并肩和他站在一起,自己身形的倒影,映在纪曜礼的瞳孔里。
“怎么不走”纪曜礼问他。
“我以为你不想和我一起走了。”林生望着他出神。
纪曜礼松开握住他的手,把左手的戒指取下来,滑进裤子的口袋里,“你没有了,我也不戴就是,不会让你落单。”
林生动容地看着他,“你不生我的气吗”
“气啊。”纪曜礼毫不犹豫地答道。
林生的心里“咯噔”一声。
“可是气你是在折磨我自己,想想就有些得不偿失。”纪曜礼又再次握住他的手,“走吧。”
林生紧紧回握,生怕他反悔了似的,两只手都握着他,被他带着朝电梯走去。
晚上十点,薰霖传媒职工公寓内,苏子涵和安谦热得浑身冒汗
苏子涵“我差一点就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