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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葬好王爷与王妃,萧天逸便率领众人一起返回王府。在回城的途中,沈家的三个弟弟妹妹都说渴了,想喝水。
萧朝看到城门口不远处,有家小茶馆,便带着沈家的三个少主先行去找水了。待众人走到茶馆的时候,就听见茶馆的茶客们议论纷纷:“哎!可惜了安庆王,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被害死了。”
“何止安庆王,我还听说,就连先皇也的被当今皇上害死的。”“啊?你这话可不敢乱说,要被杀头的。”
“哎呀,不是我一个人说的,现在早就传遍整个汴京城了。我是前天在城南的茶馆,叫什么,对,就是那个叫梅羽轩的茶馆里,那里的茶客都是这么说的。”
待到萧天逸与众人一起走到茶馆近前的时候,几位茶客看到萧天逸等人,急忙相互使眼色,不敢再多说一句,纷纷付钱走了。
萧天逸心中明白,北斗伯伯已经开始布局了。沈家少主们喝完水,众人一并向城内走去,一路上听到的皆是当今皇帝弑父夺位,杀害亲弟弟的故事。
众人回到安庆王府,沈老夫人稍稍歇息了片刻,便向萧天逸开口道:“逸儿啊,如今丧事已结,我们这么多人留在这里终究是不合规矩的。明日我便带着你的舅母们回去了。”
萧天逸正呷着茶,听到沈老夫人此言,不动声色的放下茶盏:“祖母,暂时就不要回将军府了,我还小,府上很多事宜都还不能打理,还要劳烦祖母和舅母们操心。”
沈老夫人先是一愣,后又哑然失笑。自己这个外孙果真是长大了。说什么还小,平常人家十六岁都能娶妻生子了;这几天府里上下井井有条,根本没什么要打理的地方,不说萧天逸自己本身的能耐,再不济还有萧朝和南箕,要她这个什么都不管的老太婆做什么。
想来是怕皇帝对将军府下手,要将她们留在王府也好护个周全。只是不知他到底是如何盘算的。
想到此处,沈老夫人悄声问道:“逸儿,告诉祖母,你有何打算?”
萧天逸知道瞒不了祖母,便轻声说道:“请祖母随我来书房。”
说完便扶着沈老夫人,向书房走去。走到一半,又低声告诉萧尘:“让萧朝和南箕也一并来书房。”
王爷和王妃下葬后,萧朝和南箕便坚持不让萧天逸再叫叔叔。以前他是王府的小主子叫叫也就罢了,而今王爷与王妃故去,萧天逸便是唯一的主子,哪有主子管下属叫叔叔的道理。
萧天逸与沈老夫人到书房后便落座品茶,静静地等萧朝和南箕二人,一时无言。
不多时,萧朝与南箕来到了书房。萧尘并没有跟进去,而是守在了书房门口。
萧天逸见二人前来便起身打开了书房密室,接而扶着沈老夫人进入。
萧朝和南箕也不多言便跟了进来,既然世子叫他们来,便是有他的打算,他们要做的就是服从命令。
进入密室,萧天逸扶着沈老夫人坐下,然后自己也坐了下来,萧朝与南箕也各自落座。
萧天逸看向沈老夫人,语气坚定的说道:“祖母,逸儿已经决定要为父王和母妃报仇。”
沈老夫人微微蹙起眉头,有些诧异:“逸儿,你可知道,你的仇人是当今皇上,你的亲叔叔,要报仇,谈何容易啊?”
“祖母有所不知,当今皇上谋逆刺杀了我皇祖父,才得到皇位。他就是为了灭口,才杀害我父王的。祖母,皇宫里的玉玺是假的。真的玉玺我知道在哪里。我这里还有皇祖父亲笔传位诏书,皇位是传给我父王的。”
萧天逸握紧双拳,面露寒意,接着说道:“我一定要诛杀这个谋权篡位的乱臣贼子,为父王,母妃还有皇爷爷报仇。”
沈老夫人听完大为震惊,这种事情可不是能随便说说的,既然逸儿敢这么说,就一定是有证据的。
萧朝听完,也是吓了一跳。但又因为萧天逸将这么大的事告诉自己,心里倏然升起一股暖意,这证明他和南箕已经是世子最相信的人了。
半响,沈老夫人说道:“逸儿,你是担心我们回到将军府会有危险?”沈老夫人将自己的猜测托出。
萧天逸点头:“祖母,我不能将你们置于险境。”
“逸儿,你既已决定要复仇,那终将是一条血路,祖母已经活了一辈子了,何惧之有。”沈老夫人自嘲般笑笑,眼底又升起些许担忧:“只是沈家血脉,你定要妥善安排。”
“祖母放心,逸儿明白。”萧天逸点头应着。
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萧朝,看向萧天逸说道:“无论世子做什么决定,萧朝都誓死追随。”
萧天逸看向萧朝,眼里满是认真:“我可不要你死,你要好好的活着,。”
萧朝被世子的话弄的一愣,不知如何接话只得尴尬的笑了笑。
沈老夫人微笑着说:“对,不要总是死啊死的,你们都要好好活着,世子将来还要靠你们辅佐呢!”
南箕应声道:“老夫人说的是。”
萧天逸未将千机阁的布局一一告知祖母和萧朝,只简单说了复仇已经开始,也派了信使前往边境联络祖父。简短的商议过后,众人便各自散去了。
皇宫御书房
萧承炎雷霆大怒,站在案前看着暗卫,太监,大臣跪了一地。一个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看得他更是气愤,大吼着问道:“连日来京城中的流言,到底是何人所为?从何而起?你们到底查清楚了没有?”
一个大臣颤颤巍巍的回道:“启禀皇上,微臣查得,流言最先是从翟魏国那边传过来的,说是翟魏国二皇子亲口承认,协助陛下……”
“放屁!你个狗官,竟敢跟着胡言乱语,拖出去杖毙!”萧承炎哪里还顾得上礼仪教养,若是四下无人,他都恨不得破口大骂一番。
跪着的一众人等,皆是人心惶惶。谁都不敢再接话,大气都不敢出,生怕那句话没说对连累到自己。
萧承炎吩咐道:“宣护卫军统领袁平。”沉吟片刻,又开口道:“还有,自今日起,宫中谁再敢议论此事,格杀勿论。”
吩咐完,萧承炎稍稍平静了些,又看向暗卫问道:“安庆王府今日有何动向?”
“启禀皇上,今日是安庆王和王妃安葬之期。王府众人一早便出城送葬了,并无其他异常。”
萧承炎又问道:“世子可有出过王府?可与什么人接触过?”
“回皇上,据暗探每日回报,世子除了今日出殡与众人送葬离开王府,其他时间未曾出过王府,整日都是跪在灵前守孝。”
“你下去吧,继续监视王府一举一动。如有异动,格杀勿论,不必另行请旨。”
“臣遵旨。”暗卫退去。
此时,护卫军统领袁平来到御书房:“臣参见皇上。”
“袁平,近日汴京城内的流言,你可有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