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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一落,场面极度安静,众人似乎没有从这惊天的秘密中回过神来。
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镇定自若的陈主薄。
赵县尉皱了皱眉,很不满意自己的话引起的效果,清了清喉咙准备继续说。
就在此时。
“嗡”的一声,仿佛一颗炸弹在水中爆炸,周围百姓的议论声一浪高过一浪,音波差点闪了赵县尉的腰。
百姓在震惊中反应了过来,立刻吵嚷起来,有大骂无耻奸贼的,有冷眼旁观的,有大声吵吵要证据的。
那些曾经的苦主们也无所适从起来,虽然赵县尉说幕后黑手是陈主薄,但比竟只是他的一家之言,陈主薄还好好的坐在那。
近段时间,赵、陈二人斗争十分白热化,谁知道这是不是赵县尉的手段,莫要一时激愤惹了那陈主薄。
近来,虽然陈主薄势力大幅度缩水,但他却更令定安县的百姓们忌惮了。
现场嘈杂不断,周鹏升也是直皱眉头,若是没有确实的证据,证明陈主薄是这宗大案的主使,只是想借此来打击陈主薄的名声,动摇他最后的根基,那便是太愚蠢了。
赵县尉看看地下嘈杂的人群,皱眉的县令,稳如泰山的陈主薄,心中也是冷笑。
“果然你等都小看于我,今日定要你们另眼相看。”
赵县尉使了一个眼色,立刻有两个衙役,抬上了一面大铜锣,“当当”两声,震耳欲聋,立刻将周围的嘈杂声压了下去。
借此机会赵县尉的声音响起。
“请大老爷升堂”
周鹏升给了赵县尉一个眼色,意思是若是升堂了,这性质可就不一般了。但赵县尉不为所动,仿佛没注意到这个眼神。
周鹏升只好一声令下,“升堂”。
“威武……”,随着衙役们一声长呼,在这简陋的高台之上便开启了公堂。
这一声之后,一切就变的不同了,现在大良律法的尊严开始展现。
“啪”惊堂木一响,周围立刻安静。
周鹏升面容严肃,开口道:“本官定安县正堂县令,今日审理定安县失踪悬案,各色人等不得喧哗。”
升堂完毕,赵县尉将一册卷宗献于周鹏升案前。
周鹏升不亏是进士出身,短短数息就将卷宗看了一遍,脸色立刻变了。
手中惊堂木一拍,高声道:“来啊,撤去陈文斌的坐椅。”
陈主薄主动站起身来,面上古井无波,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周鹏升道:“陈文斌,今日定安县县尉赵子泰经过明察暗访,指证你为三年来,定安县及邻县多起少女失踪案的幕后主谋,不知你还有何话讲。”
陈主薄的脸上终于有了变化,露出了轻蔑的微笑:“欲加之罪而已。我陈某人坐的正行的端,怎会做下如此天怒人怨之事,此事定是有小人诬告。”
赵县尉也笑道:“陈文斌啊,陈文斌,你这伪君子,如今在这公堂之上,还要信口雌黄,我若没有确实证据,怎会今日发难,你自以为做的干净,怎知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来呀,带人证”。
话音一落,立刻有一队衙役从县衙中走出,里面押了两个人。
这队衙役穿过人群,将两人扔到台前。
这两人一个是胡须花白的老者,身材佝偻,身上衣衫破碎,头发散乱。
另一人相当凄惨,身上伤痕累累,一条左臂已经不见了踪影,虽被包了白布,但依然有血水不断滴落下来,疼得他一阵吸气,脸上的伤疤更加的狰狞。
一见这两人,底下的百姓立刻又炸了。
这二人不是别人,那老者正是陈主薄府上的管家,老陈。
另一人则是在定安县豪横一时的泼皮牛二。
陈主薄一见这二人上堂,脸色先是一紧,随后又变的放松,似乎有了什么决断。
他眼光朝台下人群望去,很容易就看见了人群最前面有一个獐头鼠目的人,两人眼光一碰。
陈主薄不动声色的张开五指,然后猛的一握,向下一砸。
那人见了陈主薄如此动作,微微点头,转身钻出人群,不见了踪影。
两人之间的交流迅速而隐蔽。
这时只听赵县尉说道:“知县大老爷,昨夜我带人巡夜,正碰上陈府的陈管家带人追杀牛二,这人也是命硬,挨了七八刀,断了一条胳膊,竟然还能逃跑。正好撞上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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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告诉了卑职这条震惊整个定安县的秘密。”
周鹏升点点头,转头向牛二道:“堂下之人可是牛二”
牛二忍痛道:“正是草民。”
“赵县尉说你指证陈主薄为近三年来人口失踪案的主谋,可有此事。”
“启禀大老爷,小的不敢隐瞒,陈文斌三年以来,指使小人绑架良家妇女多起,后风声太紧,又指使小人去邻县在灾民中寻找,后不满足,又开始在邻县百姓中物色。”
“你可知陈文斌为何要绑架少女。”
“陈文斌此人,残忍好色,最喜蹂躏少女,绑架来的少女都被他凌辱致死。”
牛二这番话说完,下面的苦主们立刻绷不住了,多年的希望转眼化为乌有,已经有年迈的老者昏了过去。
年轻人则是破口大骂,甚至有气盛的想要上台来殴打陈文斌,却被衙役拦住。
周鹏升又是狠狠一拍惊堂木,压下了百姓的骚乱。
开口说道:“牛二,你可知你这番话,要付什么责任。”
“牛二知道,我这番话句句属实,陈文斌心狠手辣,知道自己罪行要暴露,竟然派人追杀我,若不是我牛二还有几个过命的兄弟,此时我早已是一个死人了”
说到此处,那恶人般的牛二竟然还滴下了几滴眼泪。
见牛二陈述完毕,周鹏升一抬手,旁边记录的师爷立刻拿起口供,让牛二画押。
周鹏升看了一眼陈主薄,开口道:“陈文斌,如今牛二已经指证于你,你还有什么话说,还不快快认罪。”
陈文斌冷笑:“一个底层的奴才而已,不知道受了谁的指使在这里胡说八道,县尊大人不会只凭一介之词,便要治一个官员的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