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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狼掌柜为何叫‘坎’?”枫霜将双手置于后脑靠床而卧,见和尚并无回答之意,便自言道:“我想可能是因为这掌柜经历太多坎坷遂取于此名。”枫霜等待尘空附和之语,见尘空依然闭目打坐,虽无发出言语,想必这和尚定在默念心经,以消除今日所见乱认心神之事,枫霜只得再次自言道:“不过以我之见,这掌柜不应叫此名,该称呼其为‘坑’最好,连自己族类之肉都拿来出卖,这简直把自己同类坑到家了。”
枫霜时不时自我言语,而尘空一直默念心经,对枫霜所出之言毫无兴趣。枫霜实则无趣,便一把拉起尘空,道:“走,我们去东楼。”随将尘空拽起头也不回。
穿过花街巷柳,便来到了东楼,正欲踏步而入,仰头却发现东楼上头赫然挂着一块牌匾,这牌匾上刻着几行字:微风细雨落青城,花红绿叶各飘零,花开花落故人去,花落花开焕笑容,梦离梦醒抹泪痕,梦寐梦空皆人生,我欲乘梦化西去,梦回梦绕难分明。
入东楼门内,见楼中一片魅惑之色柔和之光,窈窕女子,络绎不绝,娇柔之声,萦绕耳旁,曼妙身姿,拂袖而过。上有锦绣绫罗纵然交错于悬梁之上,下有印花红毯平铺延展于厅内,有花鸟虫鱼之图案精美雕刻于柱体墙壁之上,流光溢彩煜煜生辉。大厅中央舞台上,有数名女子偏偏起舞,妖娆身姿如风撩起的涟漪,柔美至极,并配以钟鸣丝竹之乐,扰的台下满座宾客不无陶醉其中,如梦仙境一般。
东楼内之景惊的两人目瞪口呆,一和颜悦色面孔忽地晃至两人跟前,随开口道:“两位贵宾里面请。”随即两人被几位姑娘簇拥而至于一角落桌前就坐。
一面像妩媚妆容精美女子发出婉转顿挫言语,道:“两位贵宾可是初来重锦城之人?”
这女子言语温柔动听,如迷药一般,听的枫霜神魂颠倒,忙开口道:“姐姐说的正是,听闻东楼大名,仰慕而来。”
这女子面带微笑将两人打量一帆,道:“即使初来,我得告知贵宾,此地消费非同寻常,还需量力而行,若只来欣赏此地之舞乐,在此观望即可,若有足够财力需其他需求,呼我便是。”话毕,此女子便与其余几女子一同离开。
枫霜与尘空两人不明女子之言,心想为女子好意邀之,随心生喜悦,又见邻座宾客满桌皆为酒肉,朱颜风韵女子伴其左右,畅谈欢笑好不快活,惹得枫霜羡慕不已,于是叫来起初那女子,指着领桌要求同等派场。
这女子挑起粉眼细眉,轻扬粉黛微裂朱唇道:“两位还是安坐此处为好,若要酒肉侍女之类,需有钱财方可。”
枫霜寻思此处与那客栈饭店无异,是需那钱财交换,想到自身受城主钱财并未交于梦曦,于是便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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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袋将所有钱财置于女子手中,摆出一副阔卓之样。
女子接过钱袋掂量记下,道:“此钱财不过可上些酒肉之类,至于要侍女相伴,这钱财还相差甚远。”
枫霜觉得不可理解,同样是交换,在狼掌柜那里只需两个丁便可解自己所需,而此处给予如此之多钱财却只能换作一桌酒肉,枫霜不觉有些扫兴,但也不至于沮丧,想到此地规矩甚多好不自在,道:“也罢,酒肉也好。”
待酒菜上桌,枫霜便迫不及待学邻桌宾客将酒倒入酒杯之中,一饮而尽,顿感嘴麻肚热,一种神奇感觉瞬间涌入全身,不禁打了个哆嗦,内心顺畅起来。早听说酒乃世间快乐之物,却未曾见过,更别说入口品尝,今日一品,果然不同凡响。
枫霜尝到这酒之美妙,随斟酒于尘空。
尘空不敢尝试,但已闻到美酒清香之气,想到凡世间被世人所喜好之物定为戒律所约束,便推辞。枫霜告知尘空:“据说酒乃粮黍所造,不为荤肉之类,大可畅饮。”
于是尘空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所得与枫霜同样感觉,感觉神清气爽,于是两人一连痛饮数杯,不觉已饮得两壶。此时两人不觉头晕目眩神色恍惚,尘空不胜酒力,伏于桌角便酣睡起来。枫霜只感觉飘飘欲仙,见舞台上舞姬翩翩起舞,不觉如那仙女下凡一般,仿佛入了仙境,随伴随音乐踏足台上,学那舞姬起舞,笨拙不堪却又滑稽好笑,引得台下众人哄然乐之,扰的台上舞姬不知所措。
半晌后,忽地音乐戛然而止,台上台下之人肃然站立,只有枫霜手舞足蹈,踏得舞台咚咚作响,身边舞姬合力将枫霜控制。
此时入门处正有一队人往这舞台走来,先前说话那女子慌忙喜笑颜开上前相迎。这队人到来舞台前,欣赏舞姬容颜时却发现枫霜,不觉此人衣衫褴褛不成体统,带头之人随指向枫霜问女子道:“这是何人,为何站于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