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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42
顾峪昔面无表情, 轻启唇,说了一个字:“滚。”
视线却落在骆盼之右脸巴掌印上,眉头拧了拧, 这是被谁打了一巴掌,那么用力?
骆盼之从没觉得‘滚’这个字杀伤力那么大, 现在回想起,他心情不好有候对许闻说过滚,自己是不痛不痒, 但现在落到自己, 也像是受那般, 很难受, 心口堵得慌。
这个字从现在开始被他拉黑了。
回给许闻加薪。
“对不起, 我不应该这么对你说,也不应该易期也不告诉你, 是我不好, 我错了。”骆盼之更咽着,眼眶渐渐发红, 握上顾峪昔手用额头蹭着他手背, 道歉态度诚恳:“宝宝, 我错了,对不起嘛……”
心里想着老婆应该不舍得让他滚吧,毕竟易期都帮他了, 他很认真认真很诚恳很诚恳道歉, 不会舍得真让他滚吧。
顾峪昔把手从掌心抽离:“骆盼之, 我很伤心,你根就没有把我心上。”
虽然明白骆盼之是不想伤害他,但在最难受第一间想到却不是他, 会让他觉自己是不能被依赖,骆盼之不够相信他。
“我有把你放在心上,我很爱很爱你,我都把你当成祖宗!”骆盼之着急解释道,听到顾峪昔这么说他都巴不得开始拿刀掏心。
顾峪昔被这家伙哭得头昏脑涨:“小声,吵得我头疼。”
骆盼之立刻乖巧拉上嘴巴拉链。
“好,滚吧。”顾峪昔冰冷说道。
骆盼之表情立刻崩溃,眼泪跟决了堤似,哭得梨花带雨,他连忙抱住顾峪昔手臂:“不行,我不滚,呜呜呜呜我不能滚,我得陪在你边,你还那么虚弱没有人陪着你怎么可以呢!”
“声音太大了。”顾峪昔面无表情道。
然后他就听到骆盼之凑到耳旁,呜咽哭道:“那我小声哭,呜呜呜呜我不滚,我不滚,老婆老婆我就不滚~~~~”
顾峪昔半眯双眸,真好欠打,他别开脸躲开这人蹭过来:“离我远。”
撒娇有用他不就是白疼了,强制打开生歹直腔是真很疼。
骆盼之见顾峪昔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冷漠,眉眼顷刻间耷拉下来,像是委屈巴巴大狗:“易期不告诉你我知道错了,我是不想弄伤你,想让你离我远。”
“所以你有嘴不会好好说非让我滚?”顾峪昔觉得不能理解,并且越想越气:“你现在离我远,不想看到你。”
气头一上来觉得头晕目眩,小腹开始隐隐作痛。一痛就想到中午被骆盼之那么强势用力进入生歹直腔,他从来都不知道骆盼之是那么野蛮一个人。
“我知道错了……”骆盼之委屈巴巴趴在床边,握着他手小幅度晃了晃:“你我做什么都可以,你别不我。”
顾峪昔想把手抽回,却被骆盼之握得紧紧:“松手。”
“我不。”
“我肚疼。”
骆盼之表情瞬间变了,他整个人从椅蹦起来:“我找医生!”
“找医生有用吗?是你那么用力把我弄疼。”顾峪昔看见骆盼之几乎冲出:“你找医生来能帮我『揉』肚吗?”
骆盼之立刻坐回床边,拉起衣袖,掀开被:“我帮你『揉』。”
“不需。”顾峪昔果断拒绝,抬手挡住骆盼之伸来手。
“那你想找谁帮你『揉』。”骆盼之手僵在半空,失落收回,眸底尽是担忧愧疚。他想到了刚医生说,是他弄伤了顾峪昔生歹直腔,就算好了之后也会隐隐作痛。
“反正不用你。”顾峪昔把那没有输『液』手放进被里,捂在小腹位置,自己『揉』着,然后闭上眼:“你已经伤透了我心,不配帮我『揉』肚。”
骆盼之知道顾峪昔是在怪他那句‘滚’,所以现在他该怎么哄好老婆:“宝宝,那你怎么样肯原谅我?”
病房内陷入短暂沉默。
“我之前跟你说话你有放在心上吗?你易期不跟我说,这几天还一直在躲我,是打算疼得受不了了然后找个omega帮你是吗?”顾峪昔先打破了沉默:“我以为我们已经是恋人,而且我们都是alpha,不是所有事情你能抗得下来就不需告诉我,你不告诉我瞒着我,我会难受,不会觉得动。”
“如果你为了不伤到我选择伤害你自己,不想一个合适方法解决而是瞒着我一个人承受,我会觉得你没有把我当成一个alpha。”
“骆盼之,你知道我什么格,我做事情谁都拦不住我。”
“我离开,就一定会离开。”
骆盼之猛地站起,后椅跟地板摩擦出尖锐声响,他紧紧盯着顾峪昔:“离开?不可以,我不会让你离开。”
“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顾峪昔看了眼头顶几乎空吊瓶,掀开被坐起,却在起扯到腰,酸疼得他闷哼出声。
下一秒后腰就被一大手扶上。
骆盼之连忙弯下腰,手扶上顾峪昔发软腰:“宝宝,小心。”
两人距离倏然拉近,瞳眸中倒映着彼此模样。间仿佛定格,萦绕在他们周,是彼此交融过信息素,无比清晰,像是在提醒他们做过了什么会在彼此上留下这么浓烈信息素气味。
距离上一次这么近也就是两个小前事情,是比这样还亲密无间距离。
而已经完成彻底标记ao是难以抵抗自己伴侣靠近,因为彼此信息素已经融入血『液』中,越靠近,会越想靠近。
顾峪昔想视线从骆盼之脸上移开,但最后目光还是落在骆盼之右脸那个巴掌印,半边脸都肿了,是骆总还是楚总打吗?
“我真知道错了。”骆盼之坐到床边,让顾峪昔靠在上,手『揉』着他后腰,另一手轻手地输『液』管拿着,看了眼准备注『射』完吊瓶,摁下床头铃:“你气我可以,打我可以,骂我也可以,但不拿你体开玩笑,你还在发烧呢。”
顾峪昔后腰被掌心『揉』得舒服,下意识就想靠到骆盼之怀里,却突然想到他们还在吵架,哪有这样吵架,又默默把腰直起来,腰却被骆盼之有力手臂圈住。
宽大掌心『揉』上他腹部,温柔打着圈,恰到好处力度安抚着他隐隐作痛位置。
不行,那声滚他记着。
突然,后颈被啃咬过无数遍腺体上落下一记温热,体敏地不由得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