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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进门时英子的狼狈,到现在铃木的异常,铃木善信有理由相信,妻子和父亲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他甚至在疯狂宣泄之后,对英子说:“如果父亲真的心怀叵测,你就杀了他!”
之后,他还给了英子一把匕首防身。
英子不仅不会动手去杀铃木,甚至对他的侵犯只能保持沉默,作为一名特工,她的任务就是暗地监视、支持和帮助铃木父子完成任务,如果因为自己而使他们父子反目成仇的话,不仅作为儿媳妇,就是作为一名特工,她也是彻头彻尾的失败。
因为英子的原因,本来话就不多的父子两人,心理上更是蒙上了一层阴影。
而英子的心理也产生了微妙的变化,过去她非常敬畏铃木,只要铃木在世,她永远成不了铃木家真正的女主人,现在她发现,至少自己的身体,可以永久地羁绊住铃木父子了。
第二次淞沪会战爆发后,铃木善信又开始活跃起来,经常往返于上海与南京之间,三五天不回家成了家常便饭。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
虽然那晚没有得手,但英子在铃木善信面前的沉默,让铃木看到了希望,他想,英子不是担心家庭的破裂,就一定是外秀内骚的表子,别看白天庄重的像个淑女,到了晚上恐怕就放浪形骸。
何况她与铃木善信干那事的时候,遥远而触动神经的申吟,不止一次把偷窥的铃木送上了天堂。
只要耐心等待,机会总会出现的。
一次在给病人抓药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事走神的英子,居然错了几副药,病人回去吃药后,病情不见好转,还弄得上吐下泻。
那时正值淞沪会战刚刚打响,镇上的人都认为铃木翁婿外了良心,在病人药里下毒,结果群起攻之。
铃木百般解释无济于事,即使是在重新治好病人,上面致歉甚至当街下跪,还是被镇政府的人抓去关了两天,回来时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一看就知道吃了不少苦头。
换在往日,英子免不了要被臭骂一顿,如果铃木善信在家的话,为了缓解父亲心头只恨,即使心里再爱英子,他也不得不拳脚相加。
而那天,铃木回到家中后,不仅没有责备英子,甚至当英子泪流满面地跪在他面前,请求惩罚的时候,铃木只是微微摆手让她起来,自己则一声不吭地上楼回到房里。
整整一个晚上,铃木躺在榻榻米上长吁短叹,不时发出痛苦的申吟。
英子听着心里过意不去,就守在他身边问长问短,一会儿给他喂药,一会帮他擦洗身子,最后还摇着大蒲扇替他驱赶了半天蚊子。直到深更半夜打起盹来的,才起身准备离开。
蓄谋已久的铃木见状,突然伸手抓住英子的肩头,把她往怀里拽。
“啊,爸爸.....”
没等她说完,铃木便把她摁在枕头上,一边急不可耐地亲着她不停躲闪的脸,一边扯开她的和服......
虽然铃木嘴里一直发誓说“只要一次”,但从那天晚上之后,铃木几乎天天都要,大概是年轻的英子唤起了他的激情,到后来不仅仅是晚上,即使午睡的时候,铃木也经常忍不住要钻到英子的被窝里。
因为一次失误后的自责,使得英子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悔恨不已的无奈中,英子只能慢慢习惯这种生活。
夏天的燥热令人难以忍受,但突如其来的暴雨,往往令人在睡梦中倍感惬意。
又是一个暴雨之夜,正当铃木搂着英子在被窝里,享受完这种惬意中的激情之后,楼下又传来铃木善信的敲门声。
英子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间,先是把被子铺好,再下楼开门。
有些日子没回来的铃木善信,看到娇妻自然不会放过,在把情报递给铃木之后,就要与英子快活,但细心的他发现了一个问题。
当时已经半夜,一脸惺忪的英子刚刚爬出被窝,被子里应该是热的才对,可铃木善信钻进被窝的时候,不仅感觉不到她的体温,甚至连她的体味都闻不到。
唯一的解释,她刚才根本就没睡在自己的房里。
不过铃木善信还抱着一种侥幸的心理,也许自己突然回来,他们俩还没来得及干那种事吧?
但后面的情况却让他开始绝望。
本来与铃木完事之后,英子想起来洗洗,但铃木坚决不许,他疲倦地趴在英子身上,希望更才长时间地享受她的温柔,却没想到铃木善信提前赶了回来,双方本来约定是第二天回来的。
铃木善信坚持要英子行夫妻之事,可英子的体内却存留着铃木的东西,一旦行事肯定人赃俱获。
英子以身体欠佳,坚决拒绝与他行事,铃木善信也就明白了几分,但也没有点破,只是无趣地侧身睡去。
英子借故起夜,跑到楼下把身子洗了半天,等她回来再要与铃木善信行夫妻之事时,铃木善信粗暴地拒绝了......
英子躺在凌风的手臂里,侧着身子往他怀里钻了钻,伸手抚摸着他厚实的胸膛说道:“因为有了那两次经历,所以我丈夫这次回来,看到他父亲不在自己的卧室,而且木屐又放在我的门口,所以就愤然离去......”
听完英子的故事,凌风感到唏嘘不已,他实在没想到,外表光鲜的日本女人,在家庭中的地位居然如此低下。
看着英子那张楚楚动人,却有充满悲天悯人的幽怨的面庞,凌风忍不住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她一下。
英子苦笑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坏,很婬荡?”
“不,你是个受害者!”
“你们中国不是有‘红颜祸水’一说吗?也许因为我的缘故,我的公公才遭天气,阴差阳错地死在了你的手上。”
“不,”凌风说道:“他的死与你无关。作为一个军国主义的帮凶,一个侵略者的特务,他迟早是要以生命的代价,来偿还欠下中国人民的血债的!”
“那我呢?”
“什么?”
“我是不是算的上是他的帮凶?是不是也应该为你们眼里的侵略者还债?”英子幽幽地说道:“如果是那样的话,我情愿死在你的手里。”
“不,你不会死的。我......啊——”凌风刚准备扑到她的身上,却又撕牙咧嘴地皱起了眉头,他的起身,再次牵动了背部的伤痛。
英子妩媚地一笑:“别动,你躺着,让我来。”
说着,她小心翼翼地爬到了凌风的身上.....